的球拍,发现自己拿反了,于是赶紧调整过来,抬起头时,与傻愣着的幻臭作家对视。

    这就恰如:幼稚园女童扶起完全遮住脸的钢盔,看向敌人,发现敌人已经被击毙一样。

    过了一会儿,谢惜雅小心翼翼地问:“您不捡球吗?”

    幻臭作家回神,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样左右环顾一圈。

    “侥幸,一定是侥幸,这就是钓鱼界传说的新手运。”他说着,捡起球。

    “勾手发球!”

    捡球。

    “运气,一定还是运气,但事不过三,老天爷说的。”

    “勾手发球!”

    捡球。

    “错觉,一定是错觉。”

    “勾手发球!”

    捡球。

    “苏医生,我好像出现幻觉了。”幻臭作家问苏晴。

    “你看见什么了?”

    “一个不知廉耻、穿日本校服、打球时裙摆晃来晃去、随便露大腿肉的少女,竟然屡次将我堪比樊振东的勾手发球打了回来。”

    “那不是幻觉。”苏晴名字很晴朗,说话风格却很无情。

    幻臭作家认清现实,看向不知廉耻的少女。

    “勾!手!发!球!”

    啪。

    出事故了,护士们下意识想上前,被谢惜雅打回来的球,击中了幻臭作家的裆部。

    “打——”他缓缓跪倒在地上,一手捂裆,另一只手举起发言。

    都以为他要骂人,说打你吗,结果他道:

    “打·电·话给歌者,买一张二向箔,地址:银河系、猎户座旋臂、太阳系、第三行星、中国海城、{静海疗养中心}、兵乓球台的黑色制服雌性!”

    被护士搀起后,他喘着气对谢惜雅道:“你等着,我要把你降维到二维空间!”

    “您是,”谢惜雅问,“夸我像二次元吗?”

    “是二维!”

    “好了好了,别吵了!”李慧道,“明天要去海城医院体检,也让医生检查一下你今天受的伤。”

    幻臭作家退场后,谢惜雅拿着球拍,看向其余几人。

    “丫头,你是打乒乓球的?”地产阿姨嗑着瓜子——地瓜干不准多吃,瓜子也是,就一丢丢。

    “我每天练习钢琴、周末骑马或打高尔夫、一周两次舞蹈课、半个月一次插花课、每一个月爬一次山,上次打乒乓球还是两个月前。”

    “那你很有天赋啊。”‘快出院’忍不住搭话。

    谢惜雅有着毋庸置疑的漂亮,校服裙摆晃动的样子,连精神病人——幻臭作家——都无法忽视。

    “没有的事情。”谢惜雅受到惊吓似的谦虚。

    “只是作家先生太没有天赋了,所以衬托我的好像很厉害,兵乓球我从来没练过,只是看人家打的。”

    谢惜雅接着道:“不说这个了,还有人要打吗?”

    她小心翼翼的窥探众人,一副好想结束快战争,赶紧回幼儿园吃饼干的样子。

    “我们就算了,”刘晓婷看向赵文杰,“武林盟主,该你上场了。”

    武林盟主坐在懒人沙发上,挥挥手道:“先赢了我的弟子再说,顾然,你去试试她的身手。”

    顾然当然不想。

    可没等他拒绝,已经被二向箔锁定的制服少女,便期待地偷瞄他。

    之前也说了,面对精神病人要谨言慎行,有时候只是简单的拒绝,也会让病人发病,觉得自己没用。

    严重点自杀,或者干脆杀了拒绝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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