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嘴绝对严。”

    交代完道正,我不再多留,起身下山,乘最后一趟公交返回市里。

    回到大河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八点钟。

    进村离着老远,就见小院里那三间房灯火通明,想是杨晓雯已经回来了,只是不知道晚饭怎么解决的。

    我没急着进院,而是在外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赵开来打了个电话,把用他卡片结识董强和李主任的事情讲了一遍。

    赵开来听完之后,便问:“你对承包木磨山感兴趣?”

    我直接说:“想在金城做仙爷,占一席位置,一要有道场,二要有基业,木磨山对我来说正合适,合理合法,经营好了,公私两便,实在是一举多得。”

    赵开来便爽快地说:“我可以帮你打个招呼,但最多也就是争取到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能不能拿得下来,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我说:“能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足够了,要是拿不下这块基业,我也没脸面在金城称仙爷,还是老实做我的先生看我的病就得了。”

    赵开来却说:“你这跟我张了一回嘴,只给你争取个机会,我这有点过意不去,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这样吧,我赠送个道场给你用着。明天晚上,你去一趟福摩萨夜总会,有个叫邵卫江的,一打听就知道,你去见见他。”

    他这是打定主意要扶持我了。

    所以这个道场我不能不受。

    我干脆地说:“那就谢谢赵同志了。”

    赵开来说:“反正那地方便宜谁都一样,倒不如给你做点正事,真想谢我,就把你说过的做好了,让我安安心心地离开金城。”

    挂了电话,我看着灯火通明的小院,思忖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杨晓雯正躺在诊室的沙发上看书。

    她穿了身花格子的两件套睡衣,光着脚丫翘在沙发扶手上,完全就是一副居家休闲的架势。

    看到我回来,她便笑着跳下沙发,上来主动接过我脱下来的大衣,问:“吃过晚饭了没有?刚才对面包大婶送的饭,我给你温在锅里,要不要吃点?”

    “在外面吃过了。”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我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妥,就说:“杨同志,你是来治病的,没事休息就行,不用管这些。”

    杨晓雯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上前搂住我的脖子,“既然着急,那就上床休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