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一小碗血,随便猪牛羊都可以,不能用狗血和鸡血,这样可以维持活性十三天。过了这个时间,就会枯萎。”

    张宝山问:“要是那人这十三天内不来的话,不是还得重做?”

    “不能重做。每个肉芝都不相同,行家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相信我,只要把这事宣传出去,那人十天之内一定会来!”

    “成,那我这边抓紧安排。这边院子的封就撤了,你随便布置吧。”

    张宝山亲自捧着那盆肉芝,带着手上挤上个破面包,风风火火的走了。

    我回到屋里,洗了手,检查了下桌上的槽子糕,这才坐回桌边,又慢慢吃了两个。

    正准备吃第三个,包玉芹却过来。

    “哎哟,周先生,你怎么吃上这个了。快放下,我给你弄早饭了,过来吃吧。”

    “不用了,我这已经差不多了。”

    “那成什么话了。快放下。”包玉芹上前,强行抢下我手里的糟子糕,推着我就往外走,“要是不嫌弃,以后你这早晚饭我都包了,我天天给你端过去。”

    早餐依旧很不错。

    金黄的小米粥,拳头大的菜肉包子,还有拌得油亮的小菜。

    虽然已经吃过三块槽子糕,可我还是又喝了两大碗小米粥,啃了四个大包子。

    刚刚吃完饭,陶大年就过来了,一脸佩服地说:“小周先生,刚张队长跟我交待,那院子的封撤了,你看要怎么收拾,我找人过来。”

    “帮我找人把那坑填了,再买些东西就行。”我掏出一小把拴着铜钱的细红绳,“这是压惊绳,男左女右,系在手腕上,能够压惊镇魂,大人小孩都可以带,来帮忙的,每人一条,支书你帮我散一下。”

    “这哪能成。”陶大年连忙推辞,“小周先生你住进那个院子,满村的人都能心安,这是你帮我们,我们哪能还要你的东西。”

    “拿着吧,法事不轻起,唤人不白使,这是规矩。”

    “哎,规矩啊,那成,我先代大家伙谢谢你啦。”

    陶大年捧着红绳,兴高彩烈的走了。

    没大会儿,就带了一帮人回来,扛锹拿镐开拖拉机,热热闹闹地把院子里的大坑填得实实承承,还压得平平整整。

    趁着他们填院子的工夫,我进到三间屋里转了一圈,便找几个人陪我去买东西。

    在附近足转了一上午,才算把所需的东西全部买齐,先不进院,只堆在院门前。

    这当口,房后已经平整完,

    一堆人都围过来看我布置。

    我取了水果五种洗净,又拿了杂粮五种,取出大钱五枚,分别装了十五个盘子,每个房间的四角和屋中央各置一盘,然后画了净宅符,在铝盆里烧了,接满自来水,用带叶树枝掸在屋里屋外的地上,边掸边念了净宅咒,掸完后再用新买的扫帚挨屋像征性的扫了扫,这净宅的流程就算是走完了。

    妙姐说过,租屋不净睡不安。

    虽然我们在每一个到过的城市只呆三个月到半年,但每次租到房子,她都会搞这一套净宅仪式,然后细细布置,把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

    妙姐说,这净的不仅是宅,也是心。

    哪怕只住三个月,布置好了也可以是家。

    人生短暂,要学会享受生活,报仇讨命不是全部。

    整天苦大仇深,那是折磨自己,便宜仇家。

    所以,就算三年后讨命失败,这三年我也会让自己过得安心舒适,到时就算死了,也不会觉得后悔。

    我把水果和杂粮给大家分了,独留下大钱,埋在进院的门槛下,这才开始布置房间。

    中间房做了诊室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