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牛光大留在门口的,丛士祥一张嘴,把整个牛头塞进了嘴里。

    不可能!

    牛头要比丛士祥的头更大,更不要说牛头上还有犄角,丛士祥是怎么把牛头塞进自己嘴里的?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伴峰来到丛士祥身后,一脚踏破万川,踩碎了地上的石头,碎石打进了丛士祥的后脑和身躯,似乎造成了一些伤害。

    丛士祥没做理会,继续以极快的速度吞吃牛的身躯。

    李伴峰看清楚了,在入口之前,牛的身躯被挤压变小成了肉团子。

    丛士祥的嘴巴张到了诡异的程度,脸上的皮肉拉长了好几尺,下颌骨直接到了肚脐的位置。

    李伴峰挥起镰刀,砍在了丛士祥的脑壳上。

    丛士祥的头顶生出一对犄角,绞住了李伴峰的镰刀。

    他回头一甩蹄子,把李伴峰踹出十几米远。

    吃牛就能变牛。

    还好他没完全复原,这一脚力气不算太大,李伴峰爬起身子,看到丛士祥已经把一头牛吃了个干净。

    他还没吃饱,转脸看向了任文烈。

    任文烈神色从容,抓起身边的师弟江时荣,扔向了丛士祥。

    丛士祥一手扯头,一手扯脚,双手一拧,把江时荣拧成麻花,再搓成肉团,充分压缩之后,送进了嘴里。

    这就是任文烈把师弟带来的目的。

    还剩下两個师弟,见状撒腿要跑,任文烈怒斥一声:“沙场临阵,怯敌者死!”

    同文共规。

    两个师弟不敢走了,再走真会送命。

    吃了一头牛,一个人,丛士祥状态大好,竖起两根牛犄角,冲向了李伴峰。

    事到如今,李伴峰只剩下一个选择。

    他呼喊山寨众人,闪开道路,引着丛士祥一路冲进了山洞。

    山洞之中湿滑,丛士祥脚步稍微慢了一些,给了李伴峰掏钥匙的时间。

    他打开了随身居,刚把钥匙扔出去,丛士祥直接撞进了屋子。

    “你个贱人,说,你刚才是怎么勾引的我相公,你刚才是……”

    咣当!

    李伴峰被丛士祥撞了个趔趄,摔在了墙角。

    唱机呼哧一声:“相公,你怎么牵了头牛回来?”

    丛士祥继续冲向李伴峰,唱机喷吐蒸汽将丛士祥困住。

    “喂呀,这老牛好大力气!”唱机数着板眼唱着京戏《小放牛》,“三月艳阳天,牧牛到村边,野花红又妍,山草青又鲜……”

    呵~~

    娘子歌声无效。

    丛士祥嘶喊一声,险些挣脱了蒸汽的束缚。

    娘子惊呼一声:“破茧蛹?”

    什么破茧蛹?

    娘子没回答,出手忽然有些迟疑:“这个破茧蛹,难道是……”

    洪莹突然开口道:“快去把玄生红莲那个贱妇搬来,这个于她合适。”

    李伴峰赶紧去找红莲,这两日,除了炼一个曲敬章,红莲并没有其他用处,李伴峰又把他搬到了六房。

    他正往六房跑,丛士祥摆脱了蒸汽,冲向了唱机。

    这要是刚进门时的唱机,这下真就未必抵挡得住。

    可而今唱机大不相同,一张唱片飞向丛士祥,自膝盖往下,割了他两条腿。

    丛士祥摔倒在地上,接着朝唱机爬了过去。

    唱片再次划过,割了丛士祥一双手掌。

    失去了手脚的丛士祥,身躯迅速蠕动,还是来到了唱机近前,没有牙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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