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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那一晚木邱送夜壶时间后,这两天木邱每每遇到朱楩,都有些不好意思。

    没办法,朱楩的营中也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儿,最后只能是木邱代替了王福,贴身照顾着朱楩的起居。

    本来也没问题,毕竟朱楩才十二岁嘛。

    可坏就坏在,这位十二岁的王爷,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十二岁。

    而且木邱只比朱楩大三岁,现在已经十五岁了。

    要知道,这在中原已经可以称作及笄年华,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嫁人了。

    偏偏木得还活着时,曾极力想撮合他们出点什么意外,想使美人计来着。

    这让两人之间不禁有些尴尬。

    还好朱楩最近忙着趁此机会,借着让俄陶改为盈江县知县的档口,拿他做实验积累改土归流的经验,所以也忙了一阵子。

    一直到月末前两天,朱楩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了。

    这一天,不但俄陶领着自己的大半部队在城外相送,还有许多城内百姓竟然也自发出来站在街道两边。

    虽然称不上夹道欢送,可是与当初朱楩他们入城时,也已经有所不同。

    那些百姓本来应该怨恨朱楩和明军的,可其实他们自己也知道,当初是刀干猛强行征集所有人家的壮丁,凑齐了七万大军要去入侵这位岷王的城池。

    之后才是朱楩的报复追击。

    那些活下来的三百多人也都解释清楚了,他们确实趁机想去攻占大理的,只是没打下来而已。

    所以也真怪不到朱楩的头上,人家也是莫名其妙就被攻击了。

    之后朱楩见大家穷困,还开仓放粮,甚至许诺不再设置土司官剥夺大家,而是给大家属于他们的土地。

    百姓们表情复杂的看着朱楩骑在马上往城外走去,心情很乱。

    既感恩朱楩,也对他描述的未来充满希望。

    可是,家家户户都死人了,死的还是壮丁,要么是谁的儿子,要么是谁的丈夫。

    他们又有理由恨他。

    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下,朱楩率领着自己的近卫队和几位指挥使,离开了盈江的城门。

    门外,朱楩的大军早已准备完毕,随时都可以开拔回去了。

    朱楩临走之前转过身,看向门内的俄陶等人,高呼道:“俄陶,我把此地交给你了,可不是让你接着去祸害百姓的。给我好好造福一方,但凡让我知道你在这里为非作歹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下一次,我可就要征讨伱来了。”

    俄陶赶紧拱手弯腰,深深的拜了下去:“下官谨记殿下教诲。”

    朱楩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拍战马屁股,马儿懒洋洋的往前小跑了两步。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恭送王爷。”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连城内其他人都愣住了。

    可紧跟着,稀稀拉拉的,无数人跟着喊了起来:“恭送王爷。”

    虽然并不齐整,也没有什么震天动地的气势,可朱楩还是笑了。

    至少有人知道感恩,知道他来这里一遭,并未带走那些粮食,包括刀干猛府内那些银两,以及之前从自己那里带回来的玻璃和一部分白糖与肥皂。

    其实刀干猛很有钱,虽然城内百姓穷困潦倒,家里除了够吃饱饭的粮食以外没有多余的口粮。

    可是刀干猛不但府邸豪华,府内甚至还有府库,里面放着金银珠宝等好东西。

    但是朱楩把那些东西都给俄陶留下来了,就是要他好好治理盈江这几年的政务。

    朱楩甚至直接免去了盈江五年的税收,希望盈江能尽快恢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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