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方孝孺一愣,接着面色发红,震怒的看着朱楩,正要开口。

    又听朱楩说道:“何况据说圣人孔子在讲课时,首先是有教无类,也就是不分贵贱贫富,人人都可施教。其次在孔子传道受业之时,可不会要求别人如何如何。是站是坐是跪,都好。只要不是躺着趴着,那就太夸张了。”

    “好你个方讲学,您这是要赶超孔圣人否?”

    这大帽子扣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孔圣人距今已经多少年了?谁真能知道孔圣人当时讲课时是什么要求。

    但是你能随便去否认吗?

    因为朱楩先说了有教无类,那也确实是孔圣人提出的思想。

    这时候你再说什么,都不对了。

    其实朱楩已经不止一次玩这种把戏了,因为他发现,总有人喜欢用一顶顶大帽子来压自己,那他就要以更大的帽子去压回去。

    你用师者的身份压我是吧?而且来了个先抛开自己藩王身份不谈。

    那我就用孔圣人来压你,看谁更受不了。

    方孝孺的脸皮抽了又抽,终于还是低下头,败下阵来。

    “这位殿下,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门外的老祭酒笑着捋捋胡须,又眼含深意的看了眼方孝孺,最后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其实是陛下交代他,要把朱楩带来交给方孝孺代课的,至于其中深意嘛。

    方孝孺是一位大儒,至少在宋濂之后,他可代表儒家。

    就连朱元璋都很看好他,据说还推荐给太子朱标。

    甚至方孝孺在被仇家连带举发逮捕到京时,朱元璋一看到他的名字就给释放了。

    只不过因为朱标突然薨逝,于是朱元璋一直没有启用他,而是认为还不是任用方孝孺的时候,才让他一直做一位教授,每天就是给学子们讲讲课。

    或许这是准备给朱允炆留着的?

    而作为儒家思想的方孝孺,让他给朱楩讲课,想来朱元璋还是没有放弃,想让朱楩明白天地君亲师的道理。

    只可惜,方孝孺一上来反而先败下一阵。

    你给本王摆出师者的架子?问题是,你还不是咱的老师。

    无奈的方孝孺只好压下心中不满,任由朱楩盘腿大坐,接着之前的课题继续讲课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可是国子监,光是所设学科项目,就包含了礼、乐、射、御、书、数等。

    也就是所谓的六艺,甚至还不止。

    包括方孝孺的讲课也确实很有本事,面对学生们所提出的疑问,也能一一解答。

    如果不考虑其他外在因素,有机会能到国子监上学,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朱楩也渐渐压下心头的烦躁,开始认真上课。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都来了,如今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别说,竟然很快进入了状态。

    连其他监生学子都暗暗惊奇起来,这位藩王好像不是来混日子镀金的?而是真有点才学啊?

    其实前几年的朱楩还文不成武不就,连字都很难看。

    这都是系统的功劳,光是一个过目不忘,就超过了多少人的努力。

    你死记硬背的一本书,人家看一遍就记住了,虽然可能暂时还无法理解含义,但总归是记住了。

    这就是差距啊。

    于是这一天下来,朱楩在收起了不满的情绪后,竟然还真有不少收获。

    尤其是六经中的易经,其内容更加深奥。

    “倒是没想到,原来读书上课倒也如此有趣,”朱楩在傍晚时,一边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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