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容词,而是每个人都没了神采,虽然还活着,却如同死了一样,面如死灰。

    他们目光无神的看着朱楩,好像已经对人生和未来彻底绝望。

    其实换做别人,恐怕也会如此。

    朱楩不禁冷笑一声:“秦王朱樉,朱樉啊朱樉,伱可真是该死。”

    这话一出,那些人中,有的人心里一动,表情也终于有些变化,惊诧的看着朱楩。

    “大人,你不是来杀我们的吗?”有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为何这么说?”朱楩反问道。

    那人说道:“因为秦王殿下死了,恐怕我们都要给他陪葬了吧。他活着的时候没把我们折磨致死,结果他人都死了,我们也难逃一劫。”

    反正也觉得要必死无疑了,所以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哪怕知道如此说一个王爷已经可以算是死罪,那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死?

    当一个人已经活不下去,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时,还怕什么呢?

    这就是朱楩之前认为的,老百姓已经是最老实的人了,可连这样的老百姓都被你逼得活不下去,真到那时,匹夫一怒可是能把皇帝扯下马的。

    就比如这朱樉,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以为自己是个王爷就如何如何。

    最后还不是被人毒死了?

    还是那句话,老实人是好欺负,但是也千万别把老实人欺负到头了。

    “谁说我要杀你们的?”朱楩看着眼前这些眼睛里已经没有高光的人们,高声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我是洪武大帝的十八子,滇王朱楩。”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喃喃道:“又来了一位王爷吗?皇帝陛下是真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

    “这是什么话?”朱楩怒道:“难道你们以为本王和那残暴不仁的朱樉一样,是来残害你们的吗?你们是大明子民,我们这些戍边守国的藩王,本来是要保护你们的。”

    人们只是看着朱楩,都没有反应,连一点表情变化都欠奉,当他是在放屁。

    不怪他们如此,之前朱樉都做过什么,朱尚炳可是如实禀告给了朱楩。

    换做是朱楩的话,他早就弄死朱樉了。

    这些人能忍耐到现在才毒死朱樉,可以说已经被逼到实在没有活路了,否则都不至于如此。

    朱楩叹了口气,说道:“本王知道,你们已经对我们这些藩王,倒不如说是对我们老朱家失望至极了。就算本王说的再多,当信任出现危机,又该怎么挽回呢?”

    “哪怕本王说自己是来给你们主持公道的,可是迟来的正义,到底算不算是正义?你们已经被朱樉那个狗东西折磨身心如此之久,现在的公道与正义,还有意义吗?”

    “可本王必须要申明一点的是,本王不知道,包括本王的父皇也就是当今陛下也不知道朱樉的所作所为,否则他早就该遭到惩罚了。”

    “本王在这里,身为朱樉的弟弟,也代表大明,以及当今陛下,只能对各位说一声毫无意义的抱歉。是我朱家对不起各位了。”

    说到最后,朱楩竟双手抱拳,乃至深深的弯腰,几乎一躬到底,行了一礼。

    所有人都震惊了,傻傻的看着朱楩。

    朱楩已经道明身份,他也是一位藩王,虽然王号肯定不如秦王,但是级别是一个级别的。

    而这位堂堂滇王,竟然在对他们这些宫人道歉?

    甚至他还代表大明,代表当今陛下?

    何况他还带着尚方宝剑,哪怕别人不知道,至少他自己明白,他确实够资格代表朱元璋。

    渐渐的,终于有人激动起来,甚至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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