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些战马的数量。若是您现在杀了他们,恐怕也不好对朝廷与陛下交代啊。”

    朱楩也傻眼了,你嘴怎么就那么快?

    不久之前,朱楩刚和满朝的文官闹过矛盾,他可是指着百官的鼻子破口大骂。

    若是此时再给那些家伙抓住机会,恐怕自己的功劳要变成过失了。

    “我说你什么才好,”朱楩指指唐杰的鼻子,有心骂他,可唐杰乃是这次的功臣,没有他们死战不退,誓要和宁夏镇共存亡,又怎么坚持得到朱楩及时驰援。

    “看来是杀不得了?”朱楩看向那些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鞑子。

    唐杰低下头说道:“杀不得啊殿下。”

    “啧,”朱楩咂了咂嘴,其实他倒不在乎什么名声,因为只有饱受儒家思想毒害的中原人才在乎那些。

    君不见西南那些土人反反复复的背叛?怎么不见那些所谓文人去说他们是小人?

    这时候,那些儒生就该说了,他们是什么教化未开的野人蛮子,不屑和他们讲道理。

    妈个鸡,屠刀砍你们的时候,有本事你别喊疼啊。

    蒙元铁骑踏平中原时,可是施行过车轮斩的,男人高过车轮就杀头,杀了多少人?

    再说了,中原之外,在大航海时代,那些列国列强都不要脸的,偷偷组建海盗去攻城略地打地盘,占领殖民地了。

    要脸?

    朱楩要的是江山。

    不过这些他可没法跟唐杰说,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这些战利品,也就是这些战马的数量也都报上去了?”

    “末将估算,除去跑掉的,以及在战斗中误杀的,大概要虏获接近两万五千匹吧?”唐杰说出自己的估测。

    朱楩叹了口气:“要不要这么准啊?要不要这么实在啊?你就不能折合一下,说虏获了五千匹?”

    有这么折合的吗?

    唐杰不知说什么是好。

    “两万五千匹马,可以组建一支规模不小的骑兵了,到时候就算面对草原鞑子,也敢和他们正面开战了。”

    “可如果把这些马拿去给朝廷,朝廷会怎么安置?就算不用担心如今有人敢贪污,毕竟我爹杀起贪官污吏来,还是毫不手软的。”

    “问题是,如今这里也需要这批马啊。何况,他们既然敢来掳掠我们,如果不礼尚往来,岂不是失了礼数?”

    朱楩微眯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唐杰一开始还没太大反应,但是渐渐的,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

    “殿下,您不会是想出兵塞外吧?”唐杰张大嘴,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位胆大包天的滇王殿下。

    好家伙,其实他们此时就在关外了,毕竟是在宁夏镇城外的战场上。

    只要朱楩率领部队往前方推进,那就是出征塞外了。

    “殿下,万万不可啊,您虽然是王爷,可此地既不是您的封地,何况藩王若想出征,没有陛下旨意可是大忌。而且宁夏镇刚刚遭到袭击,当前最要紧的是寻回并安抚百姓,以及修建城墙。何况末将麾下仅有一卫所的兵力,且损失不小。您这支部队也只有一万五千人吧?”唐杰没好意思说,就你这点兵力,能干什么?

    比如前年,朱元璋还派傅友德为大将军,以燕王朱棣挂主帅,收捕番将阿失里等人。

    虽然不清楚当时具体出兵多少,但是之后傅友德奏报朝廷时,记载‘训练北平等都指挥使司军士凡八万二千零五十六人,马二万六千二百四十匹’。

    也就是说,光是北平也就是燕京的驻军,就有八万多人。

    还有战马两万多,也就是说有两万六千多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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