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一下的,”亚达拉力站在那里,梗着脖子喊着。

    朱楩手中把玩着亚达拉力的蒙古刀,闻听此话直接笑了出来,说道:“那你干嘛把武器交出来?来来来,给你,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么刚烈。”

    说着话,朱楩竟然真要把手中的刀还给亚达拉力?

    亚达拉力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已经被朱楩挤兑到这个地步,那他索性就英勇就义吧。

    于是亚达拉力就要伸手去接。

    可朱楩接着说道:“但是亚达拉力,你可要想好,如果你不能杀了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你的后果恐怕不会太好。我这个人一向敬佩刚烈的人,所以既然你想刚烈,我就会成全你让你肛裂的。”

    亚达拉力不由分说的一把抢回自己的刀,怒喝道:“休要废话,等死吧你们。”

    其他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包括巴达尔金也是一起,就要把亚达拉力包围起来一起拿下。

    徐妙锦也要有所行动,却被朱楩张开手以大衣把她裹了起来,还给她使了个眼色。

    徐妙锦这才继续坐在他的怀里。

    朱楩抬起头,看向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的亚达拉力,说道:“刚烈和肛裂,虽然同音,但其实不同字。亚达拉力啊亚达拉力,如果你杀不了本王,本王可是会让人把你绑起来,然后让一匹公马把你上了的。”

    ‘咔啦’。

    亚达拉力手中的刀直接掉在了地上,他一个草原汉子,狂野且粗犷,如今却傻眼的看着朱楩,惊呼道:“长生天在上,你是魔鬼吗?”

    其其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幽怨的,咬着牙白了朱楩一眼。

    敏敏特是不知道自己大哥阿鲁台其实也经历过朱楩的恐吓,还面色如常,只是眼神流波的频频扫向朱楩,眼中有笑意,也有嗔怪,又偷瞄了一眼徐妙锦,好像在埋怨她怎么也不管管殿下?

    连那巴达尔金都夹了夹腿,只觉得后脊椎冒着凉气,惊呼道:“大哥,您可知道马的那块儿有多大,你受得了吗?真要肛裂啊?”

    亚达拉力恨不得把他掐死,都是因为谁啊?这个混蛋喊自己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事,你特么帐内招待明人?想来这就是那支明军的首领了。

    亚达拉力已经明白,巴达尔金必是臣服归顺明军了,可这个混蛋特么的把自己当投名状是吧?拿自己的脑袋立首功是吧?

    “巴达尔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数年前你们部落被大风吹破了毡房,还有牛羊跑到我们部落领地,是谁帮了你们度过难关?是谁把牛羊都还给你们了?你竟然拿我的脑袋去给明人立功?你真该死啊,亏我一得到消息就连夜赶来,”亚达拉力说到最后,一个汉子,眼眶都红了。

    他是怒极了,也是气急了。

    哪有这种人?

    巴达尔金被说得低下头去,又忍不住偷偷看向朱楩,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楩知道,此时巴达尔金被夹在当中里外不是人,而且以巴达尔金的性格,若是真逼他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来,恐怕在证明了巴达尔金的忠诚的同时,也要失去他的忠诚了。

    于是朱楩笑了,对众人抬手按了按,说道:“别急别急,我知道亚达拉力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人话否?

    “先坐先坐,坐下来说嘛。放心吧亚达拉力,哪怕看在巴达尔金的面子上,本王承诺不会杀你,也不会逼你做什么。你若是想走,我让你离开,”朱楩语出惊人的说道。

    巴达尔金一愣,亚达拉力更是转身就走。

    “但是,”朱楩开口说了个但是。

    亚达拉力冷笑着转过身,说道:“我就知道,你们明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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