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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两银子的牙膏,其成本来说,只有盐在这个时代算是贵重本钱,但是也用不到一两银子。

    等于说,如果不算运送的成本,简直是含泪血赚九两银子啊。

    而且小宝子说错了,一坛子牙膏,只有一个人可以用半年。

    可如果像是朱楩这样的大户人家,阖府上下这么多人,这开销可是不小啊。

    沈荣真是干得不错。

    一想到今后牙膏也能成为畅销产品,源源不断的赚取大量银子,朱楩就喜不自胜起来。

    可等他洗完脸,然后要弄头发时,就不开心了。

    朱楩不止一次因为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而备受折磨。

    哪怕他转世重生过来已经这么多年了,仍然怀念前世短发的逍遥快活。

    忽然朱楩心里一动,好像,也不是没机会找理由借口剪掉头发?

    其实不光是头发,朱楩也对如今的长袍大褂很是厌烦,也不完全是他喜欢享受别人的服侍,实在是以他王爵的身份,穿一次官袍太费力费时了。

    自己弄起来,恐怕得小几十分钟才能穿好。

    尤其是上阵杀敌时穿的铠甲,他之所以更喜欢穿小兵的铠甲,就是因为将帅的铠甲太繁琐且沉重了,虽说安全也大有保证,可内外分好几套锁甲的。

    也许,有机会可以把后世军装弄出来?

    朱楩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任凭宫女们上下其手的,帮他把衣服和仪容仪表打理完毕。

    可是一看时间,好像还早。

    于是朱楩让小宝子去把王福喊来,顺便烧一壶茶,弄点点心垫垫肚子。

    不多时,王福也被折腾起来了。

    “殿下,卑职如今已经是您的府臣,按理说,本可以不用上朝的吧?”王福不无怨念的抱怨道。

    曾经说过,因为朱元璋在册封群王时,也会对藩王们的权力有所节制,哪怕不提‘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一旦有人成为藩王的府臣属官,就几乎再无升迁的可能了。

    所以王福贵为指挥使,却一直跟随在朱楩左右,乃至直接住在他的府上来了。

    这都是因为,他已经成了朱楩的府臣,实际上连他的俸禄,都得跟朱楩要了。

    于是王福很无奈,原本他是可以睡个好觉直到天光大亮的啊。

    朱楩腹黑的说道:“你看看你说的这个话,一点都不忠君爱国。何况雅哈达部落是你收服的,等陛下问起来,这可是伱的功劳啊。”

    王福还能说啥,只好陪着朱楩坐在一旁,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等着去点卯上朝的时间。

    “说起来殿下,您可别忘了召见李贵,”王福想了想,犹豫着提醒了一句。

    “谁?”朱楩一愣,只觉得耳熟。

    王福一脑门的黑线的说道:“您别真给忘了啊,那是卑职的副官指挥同知啊,而且,还是锦衣卫暗哨。”

    说到最后,王福低下头去。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李贵毕竟是他的副将,两人也有多年情谊在的。

    何况,他自己当初,不也是负责盯着朱楩一举一动,随时给陛下密折奏报的吗。

    “是他呀,想起来了,”朱楩终于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的,许久不见都快给忘记了。

    没办法,既然已经知道李贵身负锦衣卫的秘密身份,朱楩自然没办法再信任他,于是当初从云南带了出来,怕他发现一些秘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到了西安之后,他又把李贵单独派回了京城,然后朱楩就去了宁夏镇,又去漠北草原打了几个月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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