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今后天下只说一种语言,甚至全球都通用一种语言,还会有矛盾和差异吗?

    当然也会有,那就只能是利益冲突了。

    “看来还得再书同文车同轨一次啊,”朱楩喃喃道。

    知县震惊且错愕的看向朱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殿下您是想造反不成?就算您想要自比始皇帝,那您也得是皇帝啊,您就是一位藩王,还想登基坐殿不成?

    朱楩身边的人则是早已习惯他时而口出惊人了。

    徐妙锦还亲自给他倒酒,服侍的无微不至。

    朱楩喝了点酒,问了些话,也就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他堂堂一位藩王,想找个住的地方还不容易。

    只是这龙川县只有一个千户所的守备,为了不影响到百姓,大军只好在城外临时安营扎寨。

    等到一夜过去,生米已经煮熟,那李家再想不认这门亲事也无可奈何了。

    那老李头儿只能自我安慰,至少这是王爷亲自保媒的婚事,说出去也不算丢人。

    只是可怜他家的女儿,怎么就嫁给广府人了。

    而朱楩也在此地事了之后,转道赶赴翁源。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之前广州知府说的话可是‘前不久在阳春、靖远、英德、翁源诸山寨又有叛逆了,还有东莞、龙川诸县也出现了乱民’。

    也就是说,东莞县和龙川县从一开始就是民间纠纷。

    但是翁源可不一样。

    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想要前往翁源县,需要路过一处名为苟刀山的山路。

    现在可没有四通八达的大公路,基本上都是山路。

    本来这也没啥,但是朱楩留了个心眼,在进山路之前,先提前派出小队骑兵作为探子。

    万万没想到,竟然还真在苟刀山的林子里面,抓了十几个人出来。

    “咱们可是良民,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对呀,我们只是上山砍柴的。”

    那些人一路吵吵嚷嚷着,还想蒙混过关。

    朱楩暗暗冷笑,此地距离翁源还有许多距离,后世虽然在这一带建设了连平县,但现在可没有。

    上山砍柴?用跑这么远吗?

    而且这些人虽然穿着百姓的衣物,身上带着的,可都是武器,有长弓箭矢,还有砍刀与长枪,说是砍柴,谁能相信?

    “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把他们拉下去砍了,”朱楩懒得废话,直接砍了就是。

    “你们不能杀我们,我们是百姓。”

    这些人还在坚称自己只是百姓。

    朱楩不耐烦的摆摆手。

    就在周围人要把他们带下去处决的时候,其中一人终于受不住压力,惶恐的说道:“伱们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们的身份,那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们怎么说?哪有一上来就杀人的?你们不是官兵吗?究竟你们是匪,还是我们是匪啊?”

    哪有这样的。

    想知道什么,你们倒是问啊,不问怎么知道我们说不说?

    朱楩笑了:“还以为你们是什么硬骨头,原来不过如此。”

    其中一人顿时嚷嚷起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朱楩挑挑眉,给王福使了个眼色。

    王福也是实在,直接抄起关刀,以双脚夹了一下马腹,冲上前去一刀就把那人劈死了,连脑袋都被劈开了。

    大捧的鲜血洒在了两旁同伙的身上,这些人顿时不敢叫嚣了。

    朱楩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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