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甚至在某一天之内能有幸体验到一年四个季节。

    就是这么离谱和随心所欲。

    所以藏民一年四季都喜欢穿着厚厚的衣服和袍子,随时准备应付各种天气变化。

    哪怕现在是夏天,别说在京城了,就是在云南,气温也能高达二三十度。

    但是在藏地,晚上甚至可能会结冰你敢信。

    搠思公失监跟着自己的奴隶来到了城头上,探头往下面看去。

    此时攻城战已经结束,东察合台汗国的部队正在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后撤。

    黑的儿火者穿着华贵的袍子,站在那里。

    作为大汗,按照蒙古帝国的制度,那就是举国上下最大的奴隶主,恐怕藏地的奴隶制度就是他们当初带来的。

    尤其是元朝设封的十三万户,彻底占据了藏地。

    连搠思公失监可能都是蒙古人,因为他在被封为俄力思军民元帅,统领乌斯藏都司之前,就是当地首领。

    以元朝当时把控的藏地情况来看,不是蒙古人,哪有机会当奴隶主,也就是首领啊。

    但是随着蒙古帝国的分崩离析,哪怕本是同根生,现在也恨不得相煎一番了。

    所以搠思公失监毫不客气的,冲黑的儿火者大喝道:“小儿,咱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突然攻打我的部落,休想善罢甘休。有本事你就把城门打破,或者攻上城头,老子的脑袋就在这里,等你来摘。”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气疯了,还是怎么想的,本来很有气势的一番狠话,偏偏说的这么怂。

    有本事你出去把敌人砍了啊,让人家来砍自己的脑袋可还行?

    可是搠思公失监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有本事杀出去,何至于要在这里放狠话?

    正是因为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才只能这么喊两嗓子,过过嘴瘾再说。

    黑的儿火者脸色一黑,也在城下喊话道:“你个没出息的瘪犊子,本来本汗还想给伱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你们能识时务,早点弃暗投明,来我教信仰真主安拉。现在看来你们是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等到城破之时,就是屠城之日。超过车轮者一个不留。”

    这就是曾经蒙古帝国施行的车轮斩。

    本来车轮斩还只是针对男人,可黑的儿火者信教信疯了,认为其他信仰都是邪教和异教徒,这是圣战,需要净化一切邪恶。

    这就是宗教战争最为残酷的地方。

    除非从思想层面上被改革,否则都得死。

    眼看双方谈崩了,接下来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一方准备继续攻城,一方则只能被迫迎战防守。

    可就在这时,一些骑兵从远处奔来,看起来还很慌张,连队形队列都无法维持,仓皇失措的到了黑的儿火者面前。

    “禀告大汗,发现一支明军部队,”一个骑兵翻身下马跪在黑的儿火者面前。

    黑的儿火者和搠思公失监都是一愣,明军?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明军?

    黑的儿火者忙问道:“你可看错?”

    “千真万确,”骑兵不敢隐瞒,把自己发现了瞿能三万骑兵部队,以及怎么逃脱围捕的事说了出来。

    “不过三万骑兵罢了,不足为惧,”黑的儿火者却满不在乎起来,不过是三万人,他可是率领着足足四十五万大军,号称五十万兵马发起圣战的啊。

    下意识的,黑的儿火者就要说出优势在我。

    可那个骑兵却打断了自家大汗的作死施法,说道:“不敢隐瞒大汗,我观那些骑兵全部都是轻身上阵,未带粮草辎重。而且眼看追不上我们,不但没有继续追击,反而调头回去了。恐怕后方恐有明军的大军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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