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司吃起来,总得捞个人出来赔命。”

    .........

    “廖影帝有事儿?”褚蜜将车靠边停下,拉开车门站在日暮黄昏的婆娑树荫下,望着跟着自己一路而来的人。

    “我能问一下褚总,为什么嘛?”

    “什么为什么?”

    “褚总为什么要管这件事情?”

    褚蜜淡笑了声,扶着车门的指尖微微点了点:“一定要有为什么吗?”

    “你跟华浓是好朋友,而我跟华浓关系很僵硬,你屡次三番地出现在我跟前撩拨我,帮我,到底是出于个人原因,还是在利用我下一盘大棋?”

    “大棋?”褚蜜挑眉,傍晚的风缭乱了她的头发:“廖影帝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太看不起我了?”

    “别跟着了,我没时间陪你聊天,提醒廖影帝一句,你当初跟林荷的时候要有这份防备之心,也不会混成这样。”

    廖维之看着褚蜜开车离开,站在原地,身形落魄,像一只丧家之犬。

    他之所以会落到现如今的地步,全是林荷的功劳。

    .....

    六点,陆敬安准时归家,寻了一圈没见华浓人,喊来昆兰才知道还没起来。

    两杯白酒,睡一下午,就这样的酒量还时不时地约着褚蜜去泡吧,泡的都是白开水不成?

    “华浓。”

    “华浓。”

    陆敬安进起居室开始喊人,一直喊到卧室都不见人影,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侧很快接起。

    “干嘛?”

    “你在哪儿?”

    “卫生间,”华浓焉儿不拉几开腔。

    “在卫生间我喊你你不回应?”

    “我在专心拉屎,回应你会打乱我的节奏。”

    陆敬安:........

    他就不该给她打电话。

    “你加油,记得要用力。”

    “陆敬安,”华浓爆吼声在卫生间传来:“你信不信我把屎崩你嘴里。”

    华浓下楼时,见陆敬安在逗猫,布偶躺在地上扑着他手中的逗猫棒,华浓走过去蹭到陆敬安身旁接过他手中的逗猫棒。

    极其敷衍的逗猫。

    陆敬安靠在身侧,白色衬衫在身,袖子高高卷起,懒散闲适,完全没有华浓的酒后状况。

    “你很能喝?”

    男人掌心落在她后腰上,隔着睡袍缓缓磨搓着:“不算。”

    陆敬安不太喜欢酒桌上那一套,但人往往坐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不喜欢也得遵守社会规则,而酒桌文化只是其中之一,大家都是冲着他来的,推杯交盏之间,难免会沾染。

    有些场合能带人倒也还好,带几个下属过去帮忙挡挡酒,但绝大多数时候,巨佬们坐在一起商量事情,有外人在会让人有防备之心,久而久之,就这么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