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拢手点烟,发现院子里的风实在是太大了,背过身子,躲着点风:“那不会,陆老板跟华大小姐都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你看今天华浓开车去救陆敬安就能看出来,这姐们儿,拎得清。”

    徐维点着烟,怕被风吹灭,赶紧吸了口:“打起来?你担心谁打谁?”

    “还能是谁打谁?”

    “一般情况下,要动手也是华浓。”

    明少与咂舌:“你少来,陆老板刚刚那个情况你是没看见?地球都要被他冻凝固了。”

    徐维瞅了眼他:“你不懂,爱情啊,其乐无穷,乐在其中。”

    陆敬安要是敢打华浓,他把名字倒过来写,买个礼物都要偷偷摸摸带上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人动手。

    天晓得,他私底下是只什么品种的舔狗。

    明少与还是不信,偷偷趴在门上想看看里面的情况,沈商看不下去了,戳了戳他的腰窝子:“要看你就去落地窗哪儿。”

    “我怕被发现。”

    “想吃瓜又没本事,活该你偷偷摸摸的。”

    ..........

    “徐姜,嘛呢?”

    “我怕他俩打起来,这打起来了,我好下去拉架啊!”徐姜蹲在三楼栏杆边儿上竖着耳朵听情况。

    浦云山设计结构独特,一楼挑空大客厅高达十几米。

    二三楼的楼梯顺着客厅围成一圈儿。

    她想知道楼下的动静,只能靠顺风耳了。

    “谁打谁?”

    “老大打华浓啊!”

    “放心,借他十几胆儿他都不敢。”

    “可是..........”

    “陆敬安要是打了华浓,你觉得华浓会如何?”

    徐姜想了想:“杀了他,再分尸,丢进下水道里喂野猫。”

    许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努力支撑着精气神儿回应徐姜:“那就是了。”

    “他不敢,”好不容易谋取回来的老婆,陆敬安这种极度克己复礼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因为自己的一时失算而痛失老婆的、

    这男人,走的每一步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这种为情绪买单的事情压根儿就不会发生。

    ..........

    华浓凝着陆敬安:“那陆总是什么意思?”

    陆敬安算是发现了,华浓高兴的时候就是陆老板,不开心了就是陆总,陌生而又客气,疏离而又冷漠。

    “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渣,华浓,许晴他们都能无条件地相信我,为什么你不能?”

    男人说着,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

    离得近,淡淡的血腥味儿传到鼻尖,华浓眯了眯眼。

    仍旧嘴硬:“那是因为你对我没半句实话。”

    “比如?那里让你不满意了,你说出来,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