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傅寒夜,你不去处理公司的事,倒回去找那个贱人,你知不知道,讨债的人,都快把傅氏压垮了?”

    白澜恨铁不成钢。

    她不明白,她养的这个儿子,为什么一颗心就在沈念那个坏女人身上?

    电话掐断。

    房间再次归于平静。

    抽完一包烟后,傅寒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他拨通了沈念的号码,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拨了一遍,仍是同样的结果。

    傅寒夜仰起头,看着窗外的路灯,嘴角扯起的笑,笑到难以自抑。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许自己老婆坑了自己后,还带着情人逃跑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快疯掉的情绪。

    电话打给了司宴鸿,他以为对方也会是关机状态,没想电话通了。

    司宴鸿的声音,带着疲累的沙哑,“喂。”

    “沈念在哪儿?”

    他毫不客气问。

    司宴鸿笑声讽刺,“你老婆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傅寒夜额头的青筋,因愤怒而鼓起来,“司宴鸿,信不信,我弄死你。”

    沈念刚脱离危险,刚经历了一番与死神的博斗,司宴鸿亲自主的刀,刚松了口气,就接到傅寒夜质问的电话,他也不舒坦起来,

    “行啊,我等着你,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找你。”

    “我说……”傅寒夜闭了闭眼,克制自己排山倒海而来的愤怒,“沈念在哪儿?你们是不是打算离开滨海?”

    司宴鸿听出了话里的误会,冷嗤了声,

    “我没见过沈念,以后,找她,不要给我打电话。”

    电话挂了。

    嘟嘟的忙音,每下都敲在了傅寒夜心口上,似要敲断他身上的骨头。

    下雨了,雨点劈哩啪啦打在窗棱上。

    那件白衣,在窗棱上摇曳,是沈念没收走的衣服,应该是得知他知道了所有的事,走得仓促,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忘记收了。

    傅寒夜打开门,雨水飘了进来,落在他身上,转眼,将他经典的西装打湿,他竟然毫不在乎,晾衣竿取下衣服。

    他转身,把衣服拿进屋,想把衣服扔进垃圾桶里,埋藏掉她的一切,忘记她与他所有的过往。

    指尖抚摸过湿润的衣料,他竟然会这么舍不得。

    衣服在他掌心揉成了团。

    他的脸,慢慢贴在了衣料上,薄薄的衣料,像是沈念丝滑柔顺的肌肤,熨烫着他的脸。

    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痛。

    沈念,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窗风的雨,伴随着大风,吹得窗户不停地煽动。

    雷电交加,他忽然记起沈念怕打雷,他伸手想接搂过沈念的身体,指尖摸到的只有冰凉的枕头,没有一丝温度,冷得他发憷。

    傅寒夜笑了声,他狠狠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竟然还想去呵护她,安慰她,竟然还想让她枕在自己胸膛上。

    让她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

    黑色房车,驶进栅栏,进入奢华别墅。

    雨伞打开,女人走了出来,急急走的客厅,不理迎上来的余嫂,直接上楼。

    “傅寒夜,你真想傅氏败在你手里?”

    白澜的脸,与纸片一样白。

    见儿子抱着件衣服,似件艺术品,她气得浑身都在抖。

    冲上前,夺走了傅寒夜手里的衣服,将衣服狠狠扔到地上,还用脚踩了好几下。

    傅寒夜怔怔地看着衣服上的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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