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两颗头颅钻出海面。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傅寒夜抓着她手臂,向邮轮的方向游去。

    找了几圈,海风怒吼的海面,早已不风子邮轮影子,依附在他身体上,终于乖巧的女人,傅寒夜发现了她的异样。

    “哪里疼?”他沙哑着声音问。

    “脚……脚抽筋了。”

    如果不是抽筋,她根本不可能被他抓住。

    傅寒夜看了看四周,他托着白软,将白软带向了岸边。

    海面上,海风仍旧在怒吼着。

    远处,不时有渔火闪烁,是附近外出打鱼的船回归。

    白软坐在石块上,傅寒夜半跪在她面前,大手握住她白嫩的足踝,温热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雪白的脚趾头,尤其是脚上那根贲起的青筋,他按得特别认真,也仔细,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异样的感觉,一直萦绕在白软心田上。

    疼痛终于缓解,白软剥开了他的手,表示不用再按了,傅寒夜站起身,他抹开额上的湿发,露出了宽阔的额头,抬头寻找着可以落脚的地方。

    这一带,属荒山野林,恐怕方圆百里,都不会有人家。

    傅寒夜去海里捞了点小鱼,用树枝叉起,再用石头生了火,搭了架子,树枝放到架子上,熊熊篝火烤着小鱼。

    白软坐在篝火旁,脸贴着膝盖,火焰映在她瞳仁里,那明亮的眸,似水晶一般漂亮。

    傅寒夜脱下身上衬衫,放到石头上,想借火光烘干再穿。

    他正要解皮带时,白软叫了声。

    傅寒夜抬眸,邪邪的眼神看向捂了眼的女人,“怎么了?”

    “你……你转地身去脱。”

    傅寒夜没有理睬。

    空气里落入‘叮’的一声响,皮带扣已解开,接着,他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子,只穿了条内裤的身体,宽肩乍腰,大长腿,身上每块肌肉分布得那么均匀,性张力满满。

    白软隙开的指缝,目光在触到男人强健而又迷人的身体时,她喉头缩了缩,耳根发烫时,赶紧转开脸。

    女人偷看自己的动作,落入傅寒夜眼睛,喉结滚了滚,“又不是没看过。”

    白软没有应声,压根儿不想理他。

    以为自己不理他,男人的拳头就会打在棉团上,余光瞥到那抹黑影靠过来,她吓得一哆嗦,正要起身,一双男人的手,迅速按压在她肩头,阻止她起身的动作。

    白软心里慌得不行,这附近一带,根本没人烟,如果男人要对她强来,她是没有办法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声音放柔,“孤男寡女的,你别靠近我。”

    我怕。

    “放心,我不会胡来。”

    话虽这样说,但是,不胡来不代表不可以撩,撩得你心动,你自己向我扑过来,就不怪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