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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儿子的话,白澜脸色像调色盘,找不到了原本的颜色,“傅寒夜。”

    她咬牙,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你要遭天谴的。”

    不孝顺的人,活该没有好下场。

    白澜第一次诅咒着自己的儿子。

    “你就不是我生的,是她沈念生的,所以,你才会为了她,不顾亲情,连生亲的妈也不认。”

    白澜恨死了沈念,都死了,还阴魂不散,离间她们母子的感情。

    闻言,傅寒夜唇色勾了抹薄冷的笑,“我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没有哪个母亲,会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得到幸福。

    而眼前的女人,一心想拆散他的婚姻,拆散他的家庭。

    “你……”

    白澜眼睛瞪得极大,牙齿咬得咯崩响。

    就在她气得全身发抖时,听到傅寒夜喊了声,好几个黑衣人进来了,笔直朝她而来。

    白澜火冒三丈,她嘶吼出声,“傅寒夜,你要做什么?”

    几个黑衣人,并没有因白澜的愤怒而停止搜身的动作。

    豪门阔太,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而这样的屈辱,还是自己儿子给的。

    气得只差没一口鲜血吐出来。

    “傅寒夜……”

    她咬牙切齿,嘶吼出声,“我真后悔,生你下来时,为什么没把你给掐死?”

    两个黑衣人架住她手臂,将她按压在沙发上,从她身上找出手机。

    将手机递给了傅寒夜。

    傅寒夜面色冷沉如水,吩咐黑衣人,“看着她,不准踏出这宅子半步,如果出了丁点事,拿你们是问。”

    傅寒夜提步走向门口,白澜像疯子般嚎叫,“傅寒夜,你敢囚禁我?”

    “你爸当年都不敢,你竟然敢……”

    白澜随手捞了件摆件,准备狠狠向傅寒夜背影砸去,可惜,面前的保镖夺下了她手中的摆件,白澜歇斯底里的怒意,没人在意。

    她只能像个疯子般咆哮,怒吼,最后,她摊软在地,深深的恐惧笼罩住了她。

    沈念,沈念,这辈子,我与你势不两立。

    白澜再也不能兴风作浪,傅寒夜嘘了口气,这样,他才可以放心把白软送进手术室。

    他怕,怕白澜搞事,怕白软不能顺利下手术台。

    由于从小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白澜这个妈,与他从来不亲,平时对她,尽管再怎么冷漠,他也不会太忤逆白澜的意思。

    在沈念的事上,他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三年来锥心的痛,让他明白,从前的他,错得有多离谱。

    三年来,熬成毒的相思,三年来,寻找沈念的艰辛,已让他丢盔弃甲,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分开他与沈念了,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