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终于爬到了床边,拿了衣服穿,傅寒江坐在床上,低头吸烟,根本不想看她一眼,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她刚穿上衬衣,傅寒江冷嗤的声音落入耳,“别表现出被人强了的样子,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这具身体,都恶心得要死。”

    只要看到她残缺的身体,他心中就充满了仇恨,这是傅寒夜给他的耻辱。

    傅寒夜把自己玩烂的女人给他,还给的是具残缺不全的身体,像是怪物,恶心得让他想吐。

    他之所以碰她,只是因为报复。

    唯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舒坦。

    “现在,你的寒夜哥哥,怀里应该抱着他最爱的女人,在极致的缠绵恩爱,你得到了人家一夜,心甘情愿为人家生养子,而沈念得到的,可是一生一世,乔安安,你心里就没点怨吗?”

    傅寒江就是条毒蛇,心灵扭曲的毒蛇,这三年,乔安安早已领教过。

    她低头不语,径直扣着衣扣,傅寒江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伸手煽了她一耳光,“给老子说话。”

    乔安安想哭,可是,她忍住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哭的权利,在商场时,她以为傅寒夜会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上,帮她一把,可惜,她想错了。

    现在的傅寒夜,再也不是从前的傅寒夜了。

    恐怕她死了,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女人雪白的脸,指印清晰,红白分明,“你想激我去对付沈念,是吧?”

    见女人识破自己的心机,傅寒江冷笑,“还不算太傻,可惜,你会错了意,我的对手,从来都不是沈念,而是他傅寒夜,这个世界,有他就没有我,有我就不能有他。”

    若是以前,乔安安为帮傅寒夜说话,会与傅寒江据理力争,哪怕被傅寒江打死,她也要说上两句公道话,可是,白天经历了傅寒夜的绝情后,她沉默了。

    “说话。”

    男人用脚踢了踢她残缺的腿。

    乔安安不敢再沉默,“我对付不了他。”

    “对付不了,还是不想对付?”

    “对付不了。”

    如果是以前,她会说,不想对付,现在,她如实回答,是对付不了。

    男人哼笑一声,又踢了她一脚,不理她小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你说,我娶你有什么用?我打算明天,把傅煜送去B国皇家学院读书。”

    事关自己的儿子,乔安安很难再温顺,她大惊失色,失声喊出,“寒江,不要,他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妈妈,如果要去,我陪他去。”

    傅寒江又是一声冷笑,“你个残疾人,去B国没生活费,怎么生活?”

    言下之意,我是不会打生活费给你的。

    傅寒江知道什么能够拿捏乔安安,除了傅寒夜,乔安安最在意的就是傅煜了。

    “行,你让我做什么?”

    乔安安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

    傅寒江来了兴趣。

    乔安安眉眼轻敛,“是。”

    傅寒江的眼眸,掠过阴戾,忽然间,顿时兴致全无,“我喜欢骑烈马,没劲。”

    砰。

    房门摔得震天响。

    傅寒江走了,房间安静下来,乔安安拢了拢乱乱的发丝,她脸上的神情,只剩下了悲哀,可是,她心里清楚,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如果没人救她了,她就只能自救。

    保姆进来,见她半坐在地上,保姆的眼神,无意中扫到了她断裂的腿上,保姆惧怕的眼神落进了乔安安眼里,乔安安捞了个枕头,狠狠向保姆掷去,“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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