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好意,本以为是一桩美满姻缘。

    谁曾想会搞得这样鸡犬不宁。

    老太太是个明理的人,她知道所有的事,错不在沈念。

    “都是那个狐狸精搞的鬼,你也不要怨寒夜,他也有苦衷,他总觉得对不起乔安安,觉得乔安安就是他的责任与义务,把她照顾好,他心里才会好受些。”

    沈念很懂事,她也没有问老太太关于乔安安父母的事。

    只是沉默地听着。

    老太太目光有些迷离,精神越来越不好:

    “念念,不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永久做我傅家的孙媳,不只是我喜欢你,而是,只有你配,只有你才有资格做傅寒夜的妻子。”

    姑娘的人品,早已烙在了老太太心中。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眼前的姑娘,就是埋在泥沙里的一颗珠子。

    而这颗珠子,被她刨开了泥沙发现了。

    她的大孙子,只是暂时还没发现妻子身上的闪光点。

    不过,她相信,天长日久,他会发现的,到那一天,他会像她一样吃惊又意外,更有惊喜。

    老太太的眼睛,久久盯着沈念:

    “宝,答应我,不管如何辛苦,你都不要舍弃我们傅家,舍弃寒夜。”

    沈念唇瓣抿得很紧。

    老太太见了,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要求过分了,可是,我真不希望你们散了,你婆婆,你不用管她,寒夜从小在我身边长大,他多多少少会顾及我的感受。”

    沈念不想老太太难过。

    更不想驳了老太太面子,她及时转移话题:

    “奶奶,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老太太拉着好的手,连连摇头: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又与老太太聊了会,沈念离开时,站在了那天乔安安摔下去的位置。

    她站在那晚自己站过的地方,脑子里回忆着那意外的一幕。

    脚下,就是乔安安滚落的楼梯,一步梯子一步梯子地滚。

    不像是做假。

    但是,摔下去,的确是她故意的,故意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拴住傅寒夜。

    蹬蹬蹬。

    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很响,很刺耳。

    沈念的目光,从地板上调向声音来源处,有抹雍容华贵贵妇身影落入眼幕。

    女人止了步,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嘴角的鄙夷的笑勾深,声音冷如寒风:

    “你来做什么?”

    没有外人在,沈念是不可能喊她妈的。

    人家不稀罕,她也不稀得喊。

    沈念收回目光,径直迈步下楼。

    眼瞧着就要从白澜身边擦过去,贵妇喊住了她:

    “沈念,安安的孩子保住了,我希望,此后,你不要再去打搅她。”

    这要求过分的不行。

    沈念停了步子,转过头,对上贵妇冷寒的目光时,视线也变得凛冽:

    “我有去打搅过她吗?”

    “哪一次,不是她凑上来。”

    白澜见不得沈念那副清冷的模样。

    在她看来,小门小户出身的人,还这样傲得不行。

    想着老太太私自为傅寒夜找了这个女人,她心里就来气。

    多年来,她早已看不惯老太太的一手挡天。

    多年媳妇熬成了婆,现在,傅家,该换主母,该轮到她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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