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忽地就笑了,笑容幽灵而唯美:

    “傅寒夜,我们已经离婚了,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膈应吗?”

    傅寒夜赤红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她巴掌大的小脸,泛着艳红,看着像道美味的食物。

    “你不是要大展伸手?不是想闯一番事业?”

    男人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

    “我成全你,有人有异议,我自然得为你清除了,所以,才发了那样的申明,我们三年夫妻,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念摇头:

    “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你在生气吗?”

    男人问。

    沈念眼睛里,莫名就充斥了水汽: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过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三年……”

    沈念轻轻喃喃说着:

    “三年的光阴,相思熬成了毒,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着,平静地生活。”

    傅寒夜凝视着她的目光,微微一抖:

    “你是说,你喜欢我?”

    沈念心口一疼:

    “那是从前了,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我甚至……讨厌你。”

    ‘讨厌你’三个字出口,傅寒夜的目光,再次变得冷寒。

    他的胸口,像是被这句话插上颗钉子,鲜血淋漓,惨不忍赌。

    她说她喜欢他,可是,三年来,他感受不到她丁点喜欢。

    连陌生的男人,一个她可以叫干哥哥,另一个,她可以陪他喝一晚上的酒。

    而他傅寒夜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知道。”

    傅寒夜指尖蜷缩,掌心盖了排月牙,血浸浸的,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垂落的视线,又落到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雪白上的一点红,此时看起来,碍眼极了。

    他看到写真的那一刻,好想拿把刀把那颗痣给挖掉。

    因为,这颗痣让他想到了……

    他的目光不自禁下移,果然,视野里,就出现了那朵妖冶绽放的蔓陀花。

    红色的蔓陀罗,雪白的肌肤,红的耀眼,白得透明,霎时,刺红了他双眸,他抓住她的手,高举于头顶,另一支手扳过她脑袋,开始拼命与她接吻,疯狂到极致。

    唯有用这样原始的方式,他才能感觉身下的女人是属于他傅寒夜的。

    温热的气息,那股子毁天灭地的吮吸力量,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肌肤上传来麻麻辣辣的疼痛,沈念快不能呼吸了,她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击她纤细的脖子,脖子上立即印了层密密麻麻的痕迹。

    沈念仰起头,方便他吻自己。

    察觉到她的回应与改变,傅寒夜的激情已在每个部位燃烧。

    他要得很狠。

    来来回回好多次。

    直到沈念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这夜,两人难得第一次相拥而睡,睡到半夜,窗外又下起了淋淋沥沥的雨。

    模模糊糊中,傅寒夜听到女人梦里的呢喃声:

    “宋,不要……宋,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呜呜……”

    一道闪电从窗前划过。

    轰——

    响雷从远天间传来,像是在轰炸在了头顶。

    哗啦,雨,滂沱而下。

    傅寒夜怔怔地凝视着女人的睡颜,这张脸,白皙又精致,让他撕心裂肺,每当深夜,又总让他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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