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最初是站在沈念那边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已帮不上什么忙了。

    昨晚,从墓地回来时,他明知道江齐飞的车上坐的是沈念,还故意向傅寒夜撒谎。

    傅寒夜让他回傅宅,并不是相信了他的话,是他也想逼自己放下,放过沈念。

    谁知道回来后,乔安安拿了视频给他看。

    他无法漠视别的男人那样抱着沈念,醋味滔天。

    海平给看守所打电话,质问沈念保释出来的事,傅寒夜是知道的,可他选择了漠视。

    许静宜气得咬牙切齿:

    “念念与江齐飞根本没什么,孩子是他傅寒夜的,他真的要活活逼死念念才甘心?”

    王朝听不下去了:

    “许静宜,你与沈念关系那么好,你去看守所,让她服软,让她妥协,这样硬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许静宜忽地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凉薄的社会,太可耻,太肮脏。

    “她如果不想服软,就不会在明知道乔安安与白澜心怀不轨时,选择留在傅宅,美其名送老太太最后一程,实则上,我猜念念是想与傅寒夜彻底谈谈。”

    显然,事情谈崩了。

    要怪只能怪,沈念爱错了人。

    要怪只能怪,傅寒夜太狠心,太薄情。

    沈念在卧室与傅寒夜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但是,王朝知道的是,两个人没有谈出一个好结局,站在王朝的角度,他也能理解傅寒夜,检查报告出来,谁也没办法接受自己无法生育,然而,老婆却怀孕的事实。

    许静宜不顾一切往总裁办公室冲,王朝拽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

    许静宜挣脱了他的钳制:

    “你管我。”

    没有敲门,许静宜就那样冲了进去。

    傅寒夜正在处理邮箱里的文件,见有人没有敲门就冲进来,他抬头,对上的是许静宜愤怒的脸:

    “许小姐,有事?”

    由于太愤怒,许静宜连珠带炮:

    “傅寒夜,念念怀的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样绝情,你这样会伤了她的心,会要了她的命,她的父亲死得那么惨,如今,李香兰又这样对她,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傅总,我求你,念在你们三年夫妻情分上,放过念念吧。”

    傅寒夜怔怔看着为沈念求情的女人。

    瞳仁缩了缩:

    “拿钱买凶杀人,犯的可是国法,你求我有用?”

    男人的声音,冷如冬天雪河里的水。

    许静宜咬牙:“你是傅氏集团的总裁,你是富可敌国傅家的掌舵人,你想要做什么不可以,只要你一句话,就能帮念念洗刷冤屈。”

    傅寒夜眉目寒冽,似乎并不想理她,他直接喊助理:

    “王朝,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要再放进来,否则,你就给我滚蛋。”

    王朝上前,抓住了许静宜的手:

    “走吧。”

    许静宜挥开了他,尖锐地喊起来:

    “傅寒夜,你这么绝情绝义,就不怕遭报应吗?”

    王朝怕她说出让老板更生气的话,急切地把人给拽了出去。

    许静宜尖亢的声音消失,总裁办公室恢复了先前的宁静,傅寒夜烦躁地拨了拨领带,许静宜的话,似一颗石子,砸到了他平静的心海上,浪花千尺,扰得他不得安宁。

    长指挑了支雪茄,点燃,狠狠吸了两口,烦躁的情绪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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