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负责你的安全,至于其他人,我管不着,也没有义务管。”

    男人起身要走,沈念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伸手扯住了他浴巾,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扯住:

    “我与他,只是兄妹关系,你相信我。”

    这是她最后一次解释了。

    男人垂下的视线,落在那只抓住自己腰间浴巾的手,喉结又滚了滚,眼睛慢慢红了:

    “有血缘吗?”

    沈念忽然觉得男人的目光很冷,像把冰冷的刀片,一刀刀划穿她心脏。

    “没有,可是……”

    “有什么可是?”

    “没有血缘,能是兄妹吗?沈念,你在低估我傅寒夜的智商。”

    沈念没办法不去想江齐飞,这分内疚,要逼疯了她。

    “如果他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会活在阴影里。”

    “那是你的事。”

    男人声音冷漠的近乎绝情。

    沈念握着浴巾的手,因激动而加大了力:

    “我不是想让你帮我,我知道你也不会帮我,我自己去找他,好不好?”

    傅寒夜纯黑的瞳仁,缩了又缩,嘴角连续抽了好几下,可见男人心里已愤怒不已。

    “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待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准去。”

    傅寒夜要走,沈念不让,她死死拽着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

    傅寒夜寒声:“我怎么对你了?缺你穿,还是少你吃了?”

    “沈念,不要忘记,你是个囚犯,我傅寒夜有本事把你带回来,自然有本事为你搞定你身上的案子,今天开始,这个家,就是你的牢笼,你敢踏出家里半步,我要你好看。”

    男人的话,冷得瘆人。

    说完,男人去浴室换了干净衣服,正要离开,沈念不死心地下了床,拦在他前面:

    “又要去乔安安哪儿是不是?”

    男人冷哼了声,一副‘你管我?’的表情。

    傅寒夜不想再看到沈念这张要哭不哭的脸,一想到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沈念站在那儿,不一会,楼下就传来了车子汽笛声。

    她不用想,也知道男人要去哪儿。

    那夜,傅寒夜没有回来。

    沈念也没有睡,她就在露台站了一夜。

    次日,太阳出来,阳光刺痛了她眼睛,她才捂着眼睛,拖着快要僵掉的双腿走回卧室。

    连续几夜都没有休息,正常人都受不了,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个宝宝。

    沈念觉得自己意识慢慢模糊了。

    脑子里总是萦绕江齐飞倒在血泊里的一幕。

    终于,她再也没办法忍受,她从楼下跑了下去,余嫂见她光着脚就下来,吓坏了,立即去拿了双拖鞋给她。

    她没有穿,直接跑了出去,刚跑到门口,两抹黑影围了过来。

    看着黑影冰冷的死人脸,沈念问:

    “什么意思?”

    黑影不敢看她一眼,低着头,恭敬回:

    “傅先生说,您不能离开这儿半步。”

    傅寒夜果然请了保镖看着她。

    沈念回了房间,失眠的人容易烦躁,再加上她担心着江齐飞,慢慢地,她情绪就有些失控了。

    她拨通傅寒夜电话:

    “我要出去?”

    那头的傅寒夜,应该在办公室,沙沙沙,文件翻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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