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的东西，你有权利决定它们的去留。”
夜寻丢下一句话，就上楼了。
苏清婉把买来的衣服和护肤品，都分给袁媛一半。
袁媛看着这些大品牌，流口水。
“天啦，都是夜先生给你挑选的，他怎么那么懂女人？”
“据说，他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应该懂这些吧。”
苏清婉看着已经上楼的夜寻，背影冷得像一块冰。
袁媛挑了几样东西，手在苏清婉眼前晃动了一下。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你这痴汉的眼神，不会是爱上夜寻了吧？”
苏清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没有。”
“没有最好，感情不是什么人都玩得起的，咱们不要碰最好。”
袁媛勾着苏清婉的胳膊，两人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试用口红。
“婉婉，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苏清婉靠在瓷砖上，脑海里浮现夜寻刚刚上楼的那个背影。
之前的亲密和情话，瞬间消失了。
温暖的怀抱和激情褪去，他们的关系，回到了起点。
夜寻对她一直都不来电，之前每一次亲密，不过是演戏，演给摄像头背后的人看。
很显然，他演技很好，骗过了克劳斯。
也……让她意乱情迷。
苏清婉回到房间，看见夜寻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很显然是睡着了。
之前他们都没怎么睡，神经一直保持着高度紧绷，如今放松下来，瞬间被疲惫感淹没。
苏清婉爬上上铺，腿酸痛难忍，她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大腿。
之前她的腿一直被夜寻抬高，维持一个姿势太久。
现在腰也很酸，浑身不得劲。
她很累，很疲惫，却睡不着。
苏清婉必须抓住这一次知道夜寻秘密的机会，和他谈判，成为他一样的人。
将来出去，她指不定还能免罪。
这天李离第一次没有和王千雪做那事，苏清婉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翌日。
李离把人集中在院子，拿着喇叭训话。
把之前在克劳斯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看谁不顺眼就踹。
他最看顺眼的自然是苏清婉，他走到苏清婉面前道：“苏清婉，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苏清婉大声的回答。
“重复一遍。”
“我们今年的业绩最低两亿，完不成剁手。”
苏清婉一字不落地重复了李离的话，他挑不出毛病，只能对所有吼。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工作，包括王千雪在内，只要努力，积少成多，就是业绩，所有人，冲冲冲……”
“冲冲冲……”
全体配合的高喊，仿佛谁的声音大，谁的业绩就多一样。
李离对大家的士气很满意，“我宣布，休息半天，下午开干。”
国庆节休息两天，现在还能休息半天，全体欢呼。
“李哥牛逼。”
全体开心的拍手庆祝。
苏清婉看着夜寻走到偏僻的树下坐下，她慢慢地跟过去。
“夜先生，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嗯。”夜寻靠在树上，眼神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