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帮结派,给自己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是常有的事,老白不也曾组建过一个叫揽社的组织嘛,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奔着利益来的,树倒猢狲散,没啥意思。”顾清远叹口气说道。

    顾清远警告陈勃,这个叫一眉道长的家伙,一定要小心他。

    如果是一般体制内的人,就算是想要算计人,也是从体制内现有的规则出发,也就是所谓的在规则内用规则整你,可是这个所谓的一眉道长,就不会这么遵守体制内的潜规则,他们最可能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是能达到目的,什么样的手段,他们是不在乎的。

    “有些事老白在录音里做了交代,但是他也只是交代,没说该怎么办,我也是很恼火,这事现在是骑虎难下,做了,前景未知,不做,这几家冒出来的公司已经给我的朋友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不收拾他们也是不行。”陈勃叹道。

    扶桑,太阳刚刚从海平面跃升,宇文蓝听到了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森林鹿端了早餐进来,放在了地上,说是地上,也算是榻榻米上,反正他们都是这样睡的。

    宇文蓝抬头看看森林鹿,现在的她,对森林鹿不敢有稍微的违逆,因为他是真的下狠手打人,他懒得打的时候就不给饭吃,从被他软禁到现在,宇文蓝瘦了二十斤不止,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小姑娘时的身材了。

    “看我干嘛,快吃点吧,今天的工作可能会比较辛苦,这个本子我看过了,讲的是一个家庭妇女在老公去上班后和捡垃圾的邻居偷情的故事,后来这个捡垃圾的邻居又找了几个捡垃圾的同事过来,我看了看,一共是五个男人,你辛苦一下,注意表情管理,拍不好,明天还要再重来一遍,明白了?”森林鹿蹲下来,用手捏住宇文蓝的下巴,看着泪眼汪汪的宇文蓝,微笑了一下,接着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尔后,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地下室里只留下了一盏昏暗的油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连电灯都没有,怕她电死了。

    到了上班的时间,臧洪喜一直在等着叫自己的名字,他现在已经到了看守所,等着开庭,可以请律师了,今天来的律师是他的朋友,也是大学同学,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今天的律师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