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水云间”酒家就能屹立不倒。

    虽然,他骗了丹娘,但是有这份厚礼,绝对对得起她了。

    “二哥,你可太有本事了,原说赏金三百贯的,现在足足给了两千贯啊!”

    鸭哥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笑的一脸灿烂。

    他已经穿回了衣裳,倒是有些穿衣显瘦的感觉,黝黑的皮肤让他也一下子显得平凡起来。

    杨沅笑道:“做生意嘛,只能预估一个收益,谁能算得那么清楚。”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卷,递给鸭哥。

    “钱呢,你自己收好,回去就给你老娘,攒着给你以后娶媳妇用,不可以乱花。”

    鸭哥答应一声,好奇地看看纸卷:“二哥,这是什么?”

    “不用看了,伱不感兴趣的,你把这东西,帮我送去一个地方。”

    “好!”

    鸭哥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对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好奇心。

    他马上把纸卷收了起来,问道:“送去哪里?”

    杨沅道:“巾子巷,春风楼,玉腰奴姑娘。”

    鸭哥顿时满脸八卦:“二哥,你在春风楼里有相好的啊?”

    “相好个屁!出去你可别乱说!叫鹿溪听见,我弄死你。

    “你就给我把这东西送去春风楼,亲手交给玉腰奴姑娘。

    “记住,不要告诉她我是谁,也不要暴露你和我的关系。”

    “好嘞!”

    鸭哥笑嘻嘻地答应一声,又听杨沅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

    巾子巷在太平坊北面,官称市南坊,俗称巾子巷。

    因为这坊内有一家著名的幞头铺子。

    由于朝廷在坊内设了一家惠民药局,所以也有百姓称这里为惠民巷。

    “春风楼”就设在这个坊里。

    刘商秋摇着小扇,缓步登楼,公子风采,卓尔不群。

    一些姐儿们见了他的丰姿,便自惭形秽起来,竟然不敢上前搭讪,只把一双秋波,缠缠绵绵地绕在他的身上。

    常妈妈得了讯儿,眉开眼笑地迎了出来。

    “哎呀,刘公子来啦,可是要找我们玉腰姑娘?”

    刘商秋停步一笑,颔首道:“正是,玉腰姑娘可得闲么?”

    “得闲,得闲,我们玉腰姑娘可就惦念着公子你呢。

    “公子快请上楼,老身这就去喊玉腰姑娘,叫她好生打扮一番,再来陪伴公子。”

    蝉翼姑娘扶着一位醉酒的客人正在下楼,听到这里,不禁酸溜溜地嘁了一声。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刚入行的小歌伎么?

    凭着一首歌、一个小故事,走狗屎运的成了我们“春风楼”的头牌红姑娘,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倒要瞧瞧,你就只凭一首歌,能红到什么时候!早晚有一天,老娘还是要踩到你的头上。

    一间单独的妆阁房内,一位红妆丽人正对镜而坐,眉眼都懒得舒展开来。

    这女子正是玉腰奴。

    她是歌舞伎,不宿在“春风楼”里,因此在这里没有闺房,只有一间专属妆阁,也就是化妆间。

    她的妆阁不算大,只有摆放梳妆台和挂衣架的地方。

    即便如此,在春风楼拥有一间专属妆阁,那也是头牌特权了。

    桌上摆着花钿和脂粉,可她坐了半天了,却仍是一副清汤挂水儿的模样儿,根本没有心思打扮。

    玉腰奴本是一个刚入行的小歌伎,名气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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