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军头,尽快行事!皇城司既已查到你们头上,再拖延下去,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更多端倪。”

    “相爷放心,此事交给属下,万无一失!”

    邸九州兴奋起来,他已经想象到当他成为位高权重的禁军将领,全身披挂地出现在他舅父面前,该是何等的扬眉吐气啊!

    ……

    陈二娘买了菜,哼着俚曲小调儿就回了李宅。

    李师师已经喂杨沅吃了饭,正回到厨下洗碗。

    刚刚喂杨沅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身体。

    倒是不曾再出现过之前那种难言的且不可自控的反应。

    只不过因为她的心思总是放在这方面,心中难免又胡思乱想了一番。

    这让李师师愈加羞愤,她什么时候这般没有定力了?

    年轻的时候都一路忍过来了,到了这把年纪,难不成……

    尤其是你对着的,还是个半死不活的少年人。

    师师呀师师,伱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只白瓷小碗在李师师手中洗得锃明瓦亮,不染纤尘了,她还在不停地洗着,心神恍惚的根本没放在这只碗上。

    “大娘子,大娘子……”

    陈二娘提着菜篮子一进了院子,脸上轻松的笑容就不见了。

    她也不哼俚曲了,提着菜篮子就跑进了屋。

    一见大娘子正在厨房,陈二娘赶紧放下菜篮子,跑上前表功道:“大娘子,奴婢刚刚去买菜的时候,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凑过来,拐弯抹角地打听咱们家的事儿……”

    陈二娘把陈力行如何接近她,如何旁敲侧击打听家里人口,近来事情的事说了一遍,“嘿嘿”冷笑道:“他以为咱是乡下来的人,就蠢笨的像猪一般,那么容易着他的道儿么?

    “我呸!就他那几下道行,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羊粪蛋子!奴婢就装着一副缺心眼儿的样子,嘻嘻哈哈地唬弄他。

    “哈哈哈哈,奴婢听他自称姓陈,就说要认他做个干儿子,直接就叫他干儿子。他想恼,可又惦记着套我的话,哈哈哈哈……”

    陈二娘是那种风一阵雨一阵的性子,突然把笑脸一收,又瞪起一双大眼道:“大娘子,你叫奴婢背回来的那个后生,不会真的犯了事儿吧?临安县的差役带着铺丁挨家挨户的查访……,奴婢看着,可不像是找什么遗失的公函。”

    “好啦,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就不要多问了。”

    李师师向陈二娘微笑了一下:“我选中二娘你时,就是看你身大力不亏,而且大智若愚,是个精明的妇人,真没看错了你。你把厨房收拾一下,就歇息去吧。”

    “诶诶,好,好!”

    陈二娘目送李师师出了厨房,心里喜滋滋的。

    “大娘子说咱什么?大致若鱼?为什么大概像条鱼?看大娘子脸色,分明是一句夸人的话。

    “大娘子是读书人,读书人夸人的话,一定有它的道理。那咱就大致若鱼了,不对,以后咱就是鱼了!”

    李师师离开厨房,急急回到杨沅的卧房。

    杨沅刚吃了碗粥,感觉背后痛楚隐隐,肋下伤口已经没有了清凉的感觉,正琢磨要不要请李夫人帮他换副药。

    看看时辰,昨夜敷的药,到现在也有半天光景了,差不多是该换药了。

    他正要呼喊李夫人,就见李夫人急急走了进来。

    李师师把陈二娘的发现告诉了杨沅,杨沅心中顿时一沉。

    不错,他在齐云社搞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昨夜一战,齐云社不知死了多少人,官府岂能不查此案?

    现在官府派来排查的,还能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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