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下轻轻转了一圈儿,笑问道:“方才我听飞承旨称呼两位押衙为春花秋月?”

    冷羽婵听了,便有些羞愤起来:“这是掌房给我们两个起的别号。”

    杨沅恍然道:“难怪了。只是这春花秋月……”

    薛冰欣敏感地问道:“比较俗气是吧?”

    她也觉得俗气,可谁让她和冷羽婵当时一个一个肥承旨、一口一个肥掌房,故意气人家肥玉叶呢。

    结果就被人家给“打击报复”了,给她们俩取了这么个代号。

    如今她们三个虽然早已亲密无间,可这别号,肥玉叶却一直不肯给她们改。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坏人的时候,你的闺蜜就是坏人。

    真是恶趣味呀。

    杨沅摆手笑道:“没有没有,也不算俗气。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唱道:“春花和秋月它最美丽,少年的情怀是最真心。

    人生如烟云它匆匆过呀,要好好地去珍惜……,哈哈哈,你看,这不挺好听的嘛……”

    薛冰欣惊讶地道:“杨副掌房这是唱的什么歌?曲调好新颖,卑职闻所未闻,难不成是玉腰奴玉大家又出新歌了么?”

    杨沅道:“呃,这歌……哈哈,是我随口哼哼的……”

    薛冰欣便发牢骚道:“杨副掌房就不用帮我们遮掩了。

    掌房给我们俩起这别号,就是在捉弄我们,我们也不爱听呀。

    她还不如叫我们清风明月、慧净了尘好听呢,这别号是真不招人待见。”

    冷羽婵眸波一闪,颊上那对小酒窝忽然深了一些:

    “如今我们两个归杨副承旨调度,不如请杨副承旨给我们另取一个别号如何?”

    这样一说,连薛冰欣都张大了眼睛,一脸殷切地看着杨沅。

    她也讨厌极了春花、秋月,听着就像两个乡下丫头,哪配得上她们两位高贵的押衙官呀。

    “啊这……,那,你们就叫花好、月圆?”杨沅顺嘴就把他哼的这首歌的歌名给说出来了。

    想要攻克鱼字房三人组的堡垒,不能指望一战而尽全功,就得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点点地掏洞挖坑。

    给她们另取别号,就算一个开始了。

    冷羽婵一听还是花呀月的,本能地就想反对。

    可她仔细一咂摸,明明就只换了一个字,可意境怎么就听着大不相同了呢?

    花好、月圆,确实要雅多了,和春花秋月大丫头那是大不相同。

    薛冰欣连连点头,欢喜地道:“这别号好听,那我以后就叫月圆了。花好,喔?”

    杨沅笑道:“你们呐,可真会给我出难题。我才刚来就改了飞承旨给你们取的别号,可别让飞承旨觉得我这是藐视上官才好。”

    冷羽婵反复念了几声,只觉这“花好”确实大雅,比“春花”雅致多了,连带着再看杨沅都顺眼了几分。

    闻听杨沅此言,便道:“承旨未必会因为副承旨改了我们的别号就不高兴。

    可是,杨副承旨一再念错我们承旨的姓氏,只怕就要惹她不快了。”

    杨沅一呆:“念错她的姓氏?她不是叫飞玉叶吗?”

    冷羽婵似笑非笑地道:“我们承旨是广州府人,她姓肥,有点儿乡音,肥字念着有点去声的调儿,就容易被听成飞了。”

    杨沅道:“原来如此,我还说呢,姓飞的实在罕见。哈哈,不过姓肥的也不多见啊。”

    说到这里,他不禁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在垂拱殿时见过的肥天禄了。

    肥姓是很少见的,如果肥天禄只是“陌上花”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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