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还要稍逊一些,但体态非常完美,眉锁腰直、颈细背挺的,人也特别精神。

    赵璩便笑道:“这位姑娘是刘国舅的心上人么?”

    刘商秋道:“我们兴趣相投,乃是一对异性知己,大王你如此说话,未免冒昧了。”

    玉腰奴听了,心头便是微微一黯。

    她这出身,哪怕已被人尊为“大家”,终究还是入不了贵人法眼啊。

    赵璩却笑起来,道:“刘国舅,你就不要否认了。喜欢一个人呢,是藏不住的。就算你上面的头在摇,下边的头也在点呢。”

    菡萏轻轻捶了他一下,这个昏王,什么混话都说。

    刘商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省起上当,不禁恼羞成怒:“大王真是胡言乱语,有辱斯文!有失体统!”

    “鹅鹅鹅,他急了,他急了!”

    赵璩拉起菡萏就走,得意洋洋地对她道:“菡萏啊,找男人呢,就要找你家大王这样的,喜怒哀乐,从不掩饰,不像某些口是心非的家伙,虚伪的很。”

    菡萏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两眼放光地道:“人家真的可以找男人吗?”

    “那不是重点!”

    赵璩恨恨地在菡萏圆滚滚的翘臀又拍了一巴掌。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就往酒家门口走去。

    菡萏和冷羽婵、薛冰欣这对小姐妹说话时,总是会说起她在赵璩身边的日子,带着一种小欢喜、小自豪。

    其实,她真的很幸运。

    恩平郡王身份地位足够崇高,能够给她最优渥的生活。

    而且这位郡王离经叛道,他不肯受皇家规矩的影响,也从不以此约束自己的女人。

    像菡萏这样的姑娘,在他身边,才能活出自我。

    甚至哪怕是床闱之乐,寻常夫妻也只是新婚燕尔时亲热更多一些。

    天长日久下来,恩爱的次数和质量,反不及这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大王雨露均沾的多。

    ……

    刘商秋也知恩平郡王素来荒唐,便转向玉腰奴,有些难为情地道:“玉腰姑娘莫恼,方才这位是当朝恩平郡王,他行事一向荒唐,口无遮拦。”

    看到他的羞窘,玉腰奴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欢喜。

    玉腰奴本来就因为自己卑贱的出身,甚至比不上刘商秋女装的美貌,而暗暗自卑着。

    偏偏刘商秋又是女人堆儿里长大的,他喜欢玉腰奴,却不会男人那种带些霸道和占有欲的表达。

    因此,两人相处下来,始终难以更进一步,还真的越相处越像一对知己了。

    如果就这么走下去,总有一天,两人会渐行渐远,回归各自的生活规矩。

    而此刻,因为赵璩的一番话,却似在二人暧昧不清的这层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

    玉腰奴忽然鼓起勇气,向刘商秋嫣然一笑:“奴家自然不会在意旁人的胡言乱语。只是……,奴家想知道,恩平郡王说的,是否真是荒唐之言、不实之语呢?”

    “啊?这……”

    刘商秋忽然就有些慌乱起来。

    这种场面,该如何应对呢?

    从小到大,六个姐姐、七八个姨娘、百十个丫鬟……

    好像……好像都没有类似问题的答案可以选择?

    不见刘商秋回答,玉腰奴微微垂下眼帘,幽幽地道:“奴家,倒是很喜欢公子的谦谦如玉、铮铮若铁。若公子无意,奴家是该避一避嫌疑,免得坏了公子的清誉。”

    铮铮如铁?

    玉腰懂我啊!

    刘商秋心头一热,一把抓住欲折身返回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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