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真的生病了吧?

    秦埙慌忙道:“祖翁,祖翁,你怎么了?”

    秦桧笑得咳了起来,秦埙忙起身,为他抚着后背。

    秦桧摆摆手,嘿嘿冷笑道:“杨存中,这老匹夫,也知道用计了呀。他这是想捧杀老夫,哈!哈哈哈……”

    秦桧笑得喘息了一阵,才道:“可惜,他这时机选的不对啊!”

    秦桧得意地道:“换做其他时候,他这么做,必然会让官家对我更生忌惮。可是现在,呵呵,老夫已经不在乎了。他宁愿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就只怕机关算尽,最后反倒成全了老夫!“

    秦埙疑惑道:“祖翁是说,杨存中此举不是为了巴结祖翁,反而是有意捧杀?为何……,反倒会成全了祖翁?”

    秦桧摇了摇头,笑而未语。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担心官家对他的忌惮加深了。

    他还想和官家做上十几年君臣的话,才会有所忌讳。

    可现在他已经思退了,他要捧个代理人上去,这时候交接权力才是他最迫切的目标。

    他正在谋划三衙禁军,杨存中做为三衙禁军的都指挥使,却跟他耍心眼儿,宁可让自己失去官家的信任,也要给他来个“捧杀”。

    嘿,这不是正合我意么?因为这件事,官家对杨存中的信任一定会降低,我秦某人趁势打铁,“搬三山”计划一定可以实施的更加顺利。

    到那时,把杨存中一脚踢开,自己埋伏在禁军里不显山不露水地隐藏多年的几个心腹就能提拔到关键位置上去。

    一旦被他掌握了禁军,官家纵然对他十分的猜忌又能如何?

    秦桧心中忽然大悦,这真是从孙儿失去状元郎的机会以来,最大的好消息呀!

    ※※※※※※※※※※

    寇黑衣和杨澈今日双双升了官,众都头自然要恭喜一番。

    只是刚刚接了个给秦桧家找猫的任务,皇城司众人都觉得脸上无光,一时也没心情饮酒。

    所以散衙之后,众人只是围上来向二人祝贺一番,约好改日摆酒,便一哄而散了。

    杨澈返回后市街青石巷的时候,已是夜色深深,天色有些阴沉,似将有雨。

    但一路上仍是灯火通明,人群熙攘,杨澈心中也是一片灿烂。

    日子越过越红火了,接下来就是赶紧给二弟物色一门亲事。

    到时候二弟负责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壮大杨门。

    我呢,就做庇护杨氏家族的那棵参天大树,嘿嘿!

    杨澈越想越欢喜,脚下也愈发的轻快。

    回到青石巷的时候,杨澈没有直接回宋家小食店,他先去对面苟家老酒买了一坛酒。

    接着,过了小桥回来,又在计家卤肉店里切了二斤肥瘦相间的卤肉,使一张荷叶包了。

    鹿溪正在招呼客人,就见杨澈托着酒坛子,提着卤肉进来,忙甜甜地招呼一声。

    杨澈笑道:“鹿溪啊,爊肉、鸡皮腰肾的杂嚼、现煎的羊白肠,各来一份。嗯,再来一份莴苣笋片,都送到后院儿来。宋老爹,你若有空,也过来喝一杯。”

    杨澈举起酒坛子,向宋老爹示意了一下。

    宋老爹笑道:“大郎这是有什么大喜事么,你先去喝着,一会大叔得了空闲就过来。”

    后院里,杨沅只比杨澈早回来片刻功夫。

    他听到大哥动静,就赶紧端起大枪,装模作样地拉开了架势。

    杨澈进了后院儿,见杨沅正在练枪,但额头却没有一丝汗水。

    杨澈暗哂一声,却也没有点破,只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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