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菜,便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回了后院。

    四人重整酒席,再开一局。

    当三鼓过半时,淅沥沥的雨丝终于飘了下来。

    四人便把饭桌移到杨澈的堂屋里,继续谈笑吃酒。

    门开着,门外雨落如帘,堂上一片笑语。

    这顿酒,吃到近四鼓。

    兴尽时,宋老爹和杨澈都有了几分酒意。

    杨沅和鹿溪先把宋老爹送回房,便同去收拾杯盘桌椅。

    因为杨澈在屋里,鹿溪也只好规规矩矩的,不敢多话。

    直到收拾完了要离开时,鹿溪才悄悄对杨沅说了一句:“一会楼上说话。”

    杨沅送鹿溪出去,关了房门下了闩,见大哥带着醉意正在吃茶,便寻个找几件旧衣服的借口,独自上了阁楼。

    杨沅到了阁楼上面,听听楼下没有动静,便悄悄推开了窗子。

    窗外潮湿的风顿时吹了进来,撩动他的发丝。

    杨沅从窗下花盆中捡起一粒石子,朝着对面的窗棂上一丢。

    窗子“嗒“地一声响,已经洗漱完毕的鹿溪,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爬上床,心虚地回头看了看,这才推开窗子。

    隔着如雾的雨丝,杨沅正在对面窗口,呲着大牙冲她笑着。

    鹿溪马上唬起小脸儿来,握起小拳头冲他挥了挥。

    刚才席间,杨大哥还和爹爹聊起帮杨沅找媒婆的事儿呢。

    这坏蛋就在一旁笑嘻嘻地听着,现在却想讨好人家了,不想理他!

    鹿溪冲着杨沅皱了下鼻子,佯装要关窗子。

    杨沅一看,忽然扳着窗子的上沿,卷腹向外一翻,便利落地跃到了窗外。

    借助楼阁上下之间凸出的那不足一巴掌宽的木沿为着力点,

    杨沅竟从对面二楼飞快地移动着,想从口字型的二楼木沿一路转过来。

    鹿溪吃惊地张大了眼睛,冲他连连摆手,生怕他一个脚滑,便摔下楼去。

    但杨沅动作极快,如灵猿一般,很快就爬到了这边。

    鹿溪只好退后,给他让出了位置。

    杨沅双手攀着窗上的板沿,小腹一卷,轻松地荡进阁楼。

    双脚落地时,他轻盈的就如同猫儿一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鹿溪轻轻捶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疯啦,叫我爹看见,非活活打死你不可。”

    杨沅轻笑道:“就算被你爹打死,我也得先哄好了我的小娘子再说呀。”

    “去你的,就只会背后逞英雄,有本事你当着我爹的面说呀。”

    “你以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

    “我不敢?”

    “别碰我……”

    小两口在阁楼上打情骂俏,杨沅自以为有雨声掩护,楼下的宋老爹不会听到什么声息。

    却不想宋老爹隐约听到一些动静,已经警觉地提起门杠,悄悄地摸上楼来……

    阁楼上,杨沅轻轻揽住鹿溪的腰肢,小声笑道:“不怕,老爹已经喝醉了,不会听见的。”

    这个时代不同于杨沅之前的年代。杨沅和鹿溪虽已两情相悦,但真还从无逾矩之举。

    之前杨沅只偷吻了鹿溪的脸颊一下,就已惹的她意乱情迷了。

    而今夜,杨沅也喝了酒。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也让人更加的更加放纵了情绪。

    鹿溪只觉后腰眼儿忽然被什么杵了一下,虽然一张白纸的她对此全然不懂。但杨沅渐趋急促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颈上,还是让她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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