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手借力,轻松翻上竹棚,然后小心踩着耳房上的瓦片,跳进了小花圃。

    待他松散了花圃中的深脚印,银针插入土中擦拭血迹,又用草叶擦干净银针后,就回屋把银针放入了小药箱角落。

    接着,他换上了表弟马勇利的那套七分袖露脐小白衣,七分黑裤,以及他自己编的那双人字拖草鞋。

    最后,他将来福踢回屋内,掩上右耳房门,挂上门上锁扣,去柴灶边拿了一盒火柴,才打开院门……去了趟公厕!

    是的,人有三急,他出门就是上公厕的,只是时间上有些久,中途走了一些弯路。

    比如,在去公厕的路上,他迷路走上了大马路,并且见到有个人骑的二八大杠非常像他家那辆。

    于是,他就把那人叫住,打晕丢到路边,抢回自行车骑了一大圈,发现不是自家那一辆后,就又骑了回去,还给了晕倒的路人。

    至于他捡到的那半瓶煤油,自然是物归原主了,还搭上了他家的一根火柴,亏了!

    回家补觉……

    西城,娄家二层小别墅!

    娄半城站在二楼窗户后,看着院子里熊熊燃烧的座驾,那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老爷车,这几年有钱都买不到的身份象征。

    想他娄家在首都风云三十载不倒,什么风浪没见过,这次却有怒不敢言!有恨只敢偷偷的、小小的发泄一下!

    他怀疑这火是张家人放的,因为他才花钱叫人去烧张家的那个竹棚。

    但是,这报复来得太快了,加上张家就几个女人,以及一个残废和一个小屁孩,他们敢吗?

    5月28日,上午。

    距离之前那位生气离开,上周五却又主动表示要来看画的客人说的到访时间,只有1天了!

    想到昨晚那场火,娄半城皱眉吃了早饭,招呼妻子一起去了地下室库房。

    相较于未知的起火原因,壁画才是当前最大的难题!

    看着库房里仅剩的4匹布和6匹绸缎,娄半城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说出去,谁会信?

    他娄半城,如此富有的人,家里钞票一大堆用不出去,大小黄鱼、珠宝更是多到藏不下,竟然只有这点布匹库存。

    娄半城迟疑了一下,心中还是不能相信昨晚那火是张家干的,遂跟妻子各抱了两匹布离开库房。

    就在娄半城带着司机,打算去隔壁别墅借车,再去一趟南锣鼓巷,试试用布匹让张家小子再画一次壁画时,一个本应晚上出没的臭老鼠,此刻却站在了他家别墅门口。

    “出事了!昨晚派去放火的两个人,被敲破了后脑,到现在都没醒。”

    “那个竹棚没烧成!”

    ……

    前院,张家!

    张和平中午刚放学回到院门口,大表姐马丽莉就从竹棚下跑了出来,拉着张和平进了东厢房,指着炕上一匹还没拆封的白底黄花棉布,激动说道:

    “表弟,有人找我们做衣服了!”

    母亲马秀珍皱眉过来,她对昨天那5万块钱,还心有余悸,“小三,这是后院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的布,能不能收?”

    张和平也皱起了眉头,这娄家什么意思?

    难道娄半城得知张家的竹棚没烧起来,将昨晚烧车的事联想到了张家,想通过这种方式,跟张家缓和关系?

    “娄晓娥想做什么衣服?”张和平看向大表姐马丽莉,说道:“你尽量说她的原话。”

    马丽莉双手抱在身前,思索道:“她说……她的衣服不适合在这院里穿,想让我帮她做4件普通点的女士衣服,剩下的布,就当作做衣服的报酬。”

    “表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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