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若非如此,她没准已经把苏妤和谢清澜的婚约抢过来了。

    侯夫人心不在焉,仍在想刚才的事。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花瓶是谢清澜弄掉的,就证明他那个时候已经醒了,既然醒了,为何映红去敲门时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开?

    还有那截藕荷色衣角,如果不是幻觉,那说明……

    侯夫人震惊,谢清澜和女子在房间内私会?

    瞧着那般规矩守礼的人,竟干出这种事?

    侯夫人抿了口茶,压下心头的嫌恶,亏得侯爷说那人性情端方、学问极好,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不着调的。

    幸好要嫁过去的是那个庶女,不是她的妙儿。

    想到苏妤,侯夫人忽然想起,今天到现在她似乎都没怎么看见那个庶女。

    宴会开始前半个时辰,丫鬟慌慌张张跑来:“夫人。”

    侯夫人轻轻放下茶盏:“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丫鬟喘着气,站好行礼:“夫人恕罪。”

    侯夫人瞥她一眼:“看清楚是谁了?”

    “看、看清楚了。”丫鬟看着为难,吞吞吐吐,趴到侯夫人耳边小声道,“是二小姐,而且……而且二小姐从房间里出来时衣衫不整。”

    侯夫人手腕颤抖一下,差点将杯盏摔在地上,面色震怒:“荒唐!”

    简直是败坏门风!

    碍于寿宴快开始了,侯夫人按捺住怒气:“等寿宴结束再说。”

    直到寿宴开始,苏妤都没露面,只让兰樱过来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

    侯夫人冷冷瞥了眼兰樱:“回去告诉你家小姐,身子不适就少出来走动,省得丢人现眼,败坏侯府门风。”

    回到院子里,兰樱将这话告诉苏妤,险些气哭。

    “小姐,夫人这话什么意思啊,您在府里谨小慎微,行事规矩妥当,处处忍让,待下人也极好,再也没有比您还好的主子了,夫人到底为何一直针对您?”

    “……”

    想起差点落水丧命的苏妙儿和已经落水丧命的桐嬷嬷,苏妤陷入沉默。

    总觉得兰樱似乎对她有某种滤镜。

    苏妤非常不要脸的接话:“是啊,夫人为何要针对我?难道她知道今天的事了?”

    兰樱惊慌:“那怎么办?”

    苏妤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怎样,这件事的主谋都是苏妙儿,也只能是苏妙儿,我只是被她威胁不得不如此,想来父亲不是不辨是非的人。”

    “另外,去告诉苏妙儿,宴会结束后谢清澜会去父亲书房,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苏妤睚眦必报,苏妙儿和谢清澜她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