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一点都不为所动,三殿下也正在看好戏。

    陆绎瞬间绷不住了。

    别人家的孩子,一串冰糖葫芦,啥话都好说。

    轮到皇家子弟,老办法就不管用了。

    “也是好事啊,歇息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啊?还是说你干活上瘾了,一天不做点事,就浑身不舒服?”

    朱载坖这次就真的不解了。

    家里不缺银子。

    正是年少的时间,不好好的玩耍,尽想着干活,啥意思?

    “······”

    陆绎歪着脑袋,沉思了好一会,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是干活干傻了。

    眼看着朱载坖的马车将要出城。

    陆绎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跟上,一边跑一边喊:“殿下去哪玩?带上我。”

    城门口的人,三三两两的看着一人追着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谈论着两位皇子,今日又去那个地方玩了。

    百姓们很有意思。

    谈论某个官员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给告官,进一趟衙门。

    可在谈论两位皇子的时候,就没啥多大的压力了。

    言论自由,似乎也只有在两位皇子身上体现了出来。

    “你这人真的很奇怪,我若是你这个年纪,一天到晚的吃住都会在床上。”

    走在河堤上,朱载坖很是看不起跟上来看他们钓鱼。

    “为何?”

    呆愣的陆绎,没有听明白朱载坖话中的意思。

    “为何?还能为何?不趁着年轻,多找几个女人玩,跑来看钓鱼,你说你这人,实在无趣了些。”

    朱载坖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好好的一个人,女人不懂的玩,只懂得玩鱼,实在是浪费少年时光。

    陆绎涨红了脸,

    若不是见到二殿下只有七岁。

    还以为是个情场老手。

    “殿下···是真风流!”

    憋了好一会,陆绎只能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词来回答。

    “逗你玩的,你家想不想再来一个可以传家的产业?”

    朱载坖嘿嘿一笑。

    此人他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以为是一个纨绔子弟。

    接触的时间长了,才发现还是个人才。

    或许外部的任何压力,都有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盯着,他自己反倒活得洒脱得很。

    更重要的是没有沾染任何恶习。

    不能不说陆柄这个人,教育子女真的很有一套。

    “还有赚钱的产业?二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手中还有些闲人,想要给一个去处的。”

    朱载圳立刻来了精神。

    他舅舅家的生意本来好好的,却想要来干一次大的。

    没成想,亏得差点要吃了。

    良乡那个消息,就是他舅舅家干的好事。

    现在急需一个可以赚钱的买卖,来填补窟窿。

    一开始他都不好意思说,就怕被自己的二哥耻笑,能够把赚钱的买卖,弄成亏本的也是一种本事。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告诉你舅舅,别太贪心了,一个良乡扩建就血本无归,也是个人才。”

    朱载坖一翻白眼地说道。

    “二哥你都知道了?”

    “那么大的事情,我又不是聋子,若不是你大哥开口了,你以为你舅舅一家人现在还能好好的?早就一封奏疏,送到父皇的手上了,进大牢或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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