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给许绅开的赏钱高了,三十两银子啊。

    大明九品官一年的俸禄都拿不到。

    而许绅在说出了物价之后,心里也在后悔,闷声大发财不行吗?为啥要说得这么清楚呢?

    眼看着裕王殿下有了反悔的意思。

    修身就心痛的滴血,正要开口返还一些的时候,只听朱载坖继续说道:“一头猪在二百到三百斤之间,也就是说,本殿下只能毛赚四两多银子?”

    为了避免真的后悔,给许绅多赏了银子,朱载坖就连忙转移注意力。

    此时仰着头,静静地看着陈仁义问道:“你觉得,本殿下给你开多少俸禄合适?养猪的那些人,又该给多少工钱?”

    成本价要算进去。

    不然窟窿大了,他可补不起。

    陈仁义也不知道,裕王殿下从哪里知道,一头出栏的猪重量的。

    只是认真地道:“小的能够给裕王殿下办事,就是小的的荣幸,俸禄什么的就不用给了。”

    朱载坖睁大了眼睛,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若是他上辈子能够遇到这种合伙人,他相信若是公司的话,公司能够开到全世界的各个地方去。

    “真不要俸禄?”

    试探地,朱载坖在此问了一句。

    “不要。”

    陈仁义回答得很是干脆。

    被父亲绑进宫里来是为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家里又不缺钱,不就是养猪吗?

    不是和养马差不多?

    区别就是一个有官职,另一个没有罢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哦?”

    朱载坖心中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能够不花银子,自然是最好不过。

    “你可以不要俸禄,底下干活的那些养猪人不能拿钱,暂时就按照每月,每人一两银子来算好了。”

    估摸了一下自己剩下的银子,还可以拿出一千两来折腾。

    亏了也不心疼。

    对于给养猪人的工钱的多少,不用养家,家中也不愁吃喝,更不愁银子使用,所以陈仁义的心中也没有多大的概念。

    只有许绅却是暗中决定,等到二殿下的养猪场建成之后,让自己家的亲戚们,前去干活。

    自己看不上,有失身份。

    在老百姓们的眼中,可是下金蛋的鸡。

    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他没有说,一个百姓一年赚多钱,就能够安生的生活。

    不然哪会有这种好事被他知道。

    若是朱载坖有读心术的话,恐怕会一拍大腿,哎呦一声“靠!工钱又给高了”。

    送走了陈道义,朱载圳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家哥哥到底是做了什么。

    思索良久,才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养猪是干嘛?像父皇一样养咱们吗?”

    一直生活在皇宫之中,没有谁和朱载圳说过这些。

    即便是教书的夫子们,也都是之乎者也,闭口不谈银子,仿佛那就是洪水猛兽一般。

    “不一样,你哥我养猪,就是为了挣银子,而挣银子,就可以吃到吃不完的冰糖葫芦。”

    说买朱载圳不会理解,但要说到吃,情况就不一样了。

    此时的朱载圳两眼放光。

    仿佛吃不完的冰糖葫芦,就在眼前,小拳头紧紧的握着,一咬牙,一跺脚道:“我也要养猪。”

    “你有银子吗?”

    朱载坖问道。

    “不是养猪才有银子吗?我有银子了,还养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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