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手,一直吊着的手段。

    只要二殿下一直不出手,就谁也不知道,二殿下的手段是怎样的。

    未知总会让人警惕和害怕。

    想到这一点,毛伯温若有所思,或许不是二殿下找不到机会,而是有机会还不想出手罢了。

    利剑一直悬在头顶,作用可是比落下更加的大。

    而皇上也或许看到了这一点,用起刘天和毫不手软,这一点还在干漕运的魏有本最有发言权。

    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怠慢半分。

    据说为了公务,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也算是鞠躬尽瘁了。

    俞大猷默默的点了点头。

    二殿下是皇子,人家上面还有皇帝。

    只要二殿下受了委屈,在自己的父皇面前哭诉几下,任谁都会头痛。

    而自己似乎抱住了一个很有钱,有势的大腿。

    两人再次闲聊了一会,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只得赶去兵部尚书刘天和的府上。

    而刘府的下人们,似乎早已经得到了消息,甚至已经有了俞大猷的画像作参考,在俞大猷站在刘府门口的时候。

    立刻就连通传都没有,被请了进去。

    两人不知谈了些什么,一直聊到了深夜都没有离开。

    到了第二天一早,将要上朝的时候。

    俞大猷半夜起床,才被告知,早朝的时间已经改了,不得不再次睡下。

    迷迷糊糊中,总算是等到了上朝的时间。

    瞧着睡的并不踏实的俞大猷。

    刘天和一拍额头,道:“怨我,怨我,忘了告诉俞大人早朝的时间已经改了。”

    随即才开始洗漱。

    新奇的洗漱间,奇怪的牙刷和牙膏。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了一股陌生。

    好不容易学会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连早餐都没有来的及吃,两人乘坐马车感到了宫门外,等到开了宫门,才进入了内殿。

    今日的朝会,事情繁多。

    第一个议题就是废除已经存在了好几千年的徭役。

    第二个则是对几个县城之间修路需要的银两拨付。

    第三个就是限制私盐买卖的最高价格。

    最后才轮到给俞大猷一个天津水军将军的称号,命他立刻前去招募士卒和练兵。

    没有人提他所需要的银两是多少,也没有人说这个银子由谁出。

    俞大猷第一次上朝就被震撼到了。

    特别是第一个议题。

    若是少了徭役,那么一些朝廷的赋又该怎么算?

    还是说,往后连赋都不要了?

    只收税?

    好在,这些事情并没有让他纠结多少时间,他擅长的是打仗,练兵。

    在京城待了三天时间,熟悉了一下环境,就被他远在武平的那些士卒们找上门来。

    “俞大人·····”

    “应该叫俞将军,没听朝廷任命的是将军吗?”

    “就是,俞将军,不知新练的水军,我们可不可以用得上?”

    “对呀,在京师干活,还不如去做老本行,都是会水的,也打过海仗,经验也不缺,要不把我们也都招募过去吧?”

    一群人吵吵嚷嚷。

    俞大猷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本事。

    “行,不过说好了,此次练兵不同往日,若是吃不了苦,别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一切单凭将军吩咐,小的必定一往无前,还有那个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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