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皇上。”

    陆柄幽幽的说道。

    “给皇子们讲学的那些人才是有问题,张口闭口的银子,还可以无视大明律,明目张胆的贪财,我可不信,小孩子就是再聪慧,没有人教,会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等到风平浪静了,刑部右侍郎苏祐才缓缓的开口。

    如今在文华殿讲学的,都是以内阁首辅夏言为首的那一批人。

    在某些人眼中,就是祸国殃民的奸贼。

    不论用怎样恶意来猜测都不为过。

    此话瞬间引起了三人的共鸣,陆柄也早就看夏言不顺眼了,若不是胡大顺和顾可学两人出了问题,让皇上对严嵩起了疑心,有意留着夏言。

    他们早就无所顾忌地下手了。

    “哼!本官今晚就写奏章给皇上,必定陈述其中的利害关系。”

    魏有本一咬牙,大声说道。

    今日之事,都是因他而起,此时不出头,别人即便上想要帮他,也不好摇旗呐喊。

    “魏大人豪气干云,我辈楷模。”

    几人凑在一起互相吹捧了几句,关系瞬间就拉近了不少。

    **

    另一边。

    没有让陆柄跟着的朱载坖他们,乘坐着马车,透过窗户好奇的看着街道上的人间烟火气。

    久在深宫。

    哪见过人来人往的汹涌。

    叫卖声,小孩子的欢笑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

    声声入耳,新奇的不行。

    朱载坖也是精神吭奋。

    几人当中,也只有他的身上有银子,所以看到好玩的,好吃的,也就有他来买单。

    而刘敬堂则是和滕祥,段朝用争夺跑腿的业务。

    “外面都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说来听听。”

    新鲜劲过后,几人就开始珍惜来之不易的外出时间,询问起自己的目的。

    “这个时候,外面放纸鸢的人应该很多,可以去看看,那边卖小吃的也不少。”

    刘敬堂略一思索,就给出了答案。

    人们对于能够飞天的,都会给予很高的好奇心。

    而放纸鸢就成了最便宜,也最有意思的一项活动。

    朱载坖他们到的时候,天空中已经飞慢了各种各样的纸鸢。

    技术的局限性,让纸鸢的的线并不如何长,而且很是粗糙。

    一只精美的纸鸢,需要银子一两到三两不等,完全就是有钱人的玩具,平民百姓真就买不起。

    或许有心灵手巧的,能够做出纸鸢来,可放纸鸢的线就很有难度了。

    玩疯了的三人,若不是滕祥不断的在旁边催促,恐怕等到京城关门了都不想回去。

    等到马车进了皇宫。

    迎面就见到皇后,贵妃们各自站成一排,手中拿着藤条的等着他们。

    朱载坖三兄弟,一看这阵仗,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朱载壡和朱载圳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只见朱载坖一骨碌地跳出了马车,滕祥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好在马车已经停稳了,身体只是打了一个踉跄,并无大碍。

    还没跑到康妃面前,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肃冷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康妃一愣,手中的藤条,立刻扔在了地上,几步上前抱着朱载坖,上下打量,一阵摸索,想要看看是不是伤到了什么地方。

    而一旁的滕祥却是吓傻了一般,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心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