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得那么快,一会一个计策,虽然目前为止,就只有养豚场给成功了。

    “什么计谋,这叫计划,做事前计划做事做得好了,就可以事半功倍。”

    朱载坖推开凑上前的朱载圳,嫌弃地道:“吃你的冰糖葫芦吧,别碍事!”

    “殿下的计划,一定是个好计划,不知要小的们怎么去做?”

    已经从大理寺队伍中辞官的刘敬堂,最近可是风光得很。

    俸禄比在大理寺的时候还多,而且不用看上官的脸色,只要用心做事就成。

    曾经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僚,已经有两人因为收受贿赂,关进了大牢之中,家产被炒不说,还要流放宁夏。

    怎一个惨字了得。

    “走吧!我让许绅大夫,找了一些硝石,带你们去长长见识。”

    **

    许绅家朱载坖第一次来,往常听到的都是,家中如何清贫,都快要揭不开锅之类的话语。

    此次前来。

    才发现,人家所为的揭不开锅,是要顿顿有肉。

    “曾祖父是洪武年间以富户迁徙应天府江宁县,由于医术出众医入太医院医士。永乐十五年(1417),跟随成祖到京师,就这么落户在此地,已经有三代人了。

    我许家也算是官宦之家,曾祖父曾累赠光禄大夫、太子太保、礼部尚书。”

    许绅述说着自己的家世。

    进了正厅,就看到了挂着一块匾额上书“一品夫人”。

    “这块匾额是曾祖母的,我祖母也有一块,用红绸包裹着,打算以后有机会回族地放在宗祠之中供着。”

    许绅淡淡的口气,述说着家族的荣光。

    朱载坖只感觉一种厚重扑面而来。

    “这位是家父许观,现在赋闲在家,也是一名太医。”

    “一脉相承,医学世家。”

    经过许绅的介绍,朱载坖吊儿郎当的习气早就没有了。

    对知识和医者的尊重,就是对自己的小命的尊重,这一点朱载坖从来都不敢轻易地马虎。

    “殿下过奖了,老朽不过痴活几岁,听闻陛下要对医者变法,想来到时全天下的百姓都会受益匪浅。”

    许观说起最近朝堂上的变动,也是感慨万千。

    “许老太医看得分明,可惜朝堂上有人就是要装糊涂,到现在也只在军队之中推行,何其艰难。”

    朱载坖闻言也是叹息不已。

    自从静静地了解过朝堂上的斗争之后,朱载坖就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时代的人了。

    手段花样百出。

    随便一句话就是一个坑。

    他就是浑身长满眼睛,都躲不开,时间久了也只会发一通脾气,掀桌子硬来。

    不过到那时,想来他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离死不远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不过有道义的人还是有的。”

    许观乐呵呵的一笑说道:“皇上英明神武,也在不断的通过变法,让大明更好,继续下去的话,想来盛世也不会远了。”

    朱载坖莞尔一笑,对这个时代的人们,张口闭口都要喊陛下英明神武,他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这位是?”

    转头,朱载坖就看到了一位躲在老人背后的小孩子。

    “回殿下,这是我儿,许长龄,长龄快,还不来拜见殿下。”

    许绅低声喊道。

    小孩子怕生,见到朱载坖他们没有半点活泼的模样。

    “哎呀!你样子太凶了,孩子还小,慢慢教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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