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人再次拿起以前那种口气来说话了,不过是把与民争利,换成了与国争利。

    为的就是把他弄出来的那种技术无偿的分享出去。

    “所以咱们就馋死他们,一个个地不想着研究用得上的东西,只想着不劳而获,这种好事梦里全有,回去睡大觉就行,何必看别人赚钱呢。”

    两人正打算抽空钓一条鱼,来庆祝一下大同军的胜利。

    就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以排山倒海之势扑面而来。

    由于这一段路修建得很是宽敞,这队人势不可当地一路奔行,转眼就到了工坊的外围。

    最先到来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陆柄。

    随着护卫们的散开,瞬间就把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

    “父皇来了。”

    一眼就认出了车架,朱载圳回头说道。

    “看到了。”

    朱载坖同样黑着脸,工坊没日没夜地在给边军赶制兵器,生怕时间不足,兵器生产的数量不够。

    为此他还简化了许多礼节,不用动不动就因为行礼而耽搁了进度。

    却没想到还会有人前来做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的父皇。

    “孩儿见过父皇。”

    兄弟两人连忙上前行礼。

    马车内的嘉靖,没有下车,四周除了还在工作的工坊传出来的打铁声,一片寂静。

    “朕现在是皇帝。”

    良久,嘉靖表明了此次来此的身份。

    朱载坖和朱载圳面面相觑,重新低下头道:“儿臣拜见皇上。”

    “听说裕王殿下很讲规矩,朕特意来看看,到底是多大的规矩,比得上朕的金口玉言,圣旨诏谕。”

    一阵冷风吹过。

    让六月的炎夏,仿佛蝉鸣声都呜咽了几分。

    似乎已经到了深秋,万物凋零了一般。

    朱载坖很无奈。

    权利有毒,没有人会舍得放弃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感觉。

    偏偏这种皇权,就是一群儒生们吹捧上去的。

    皇帝杀人的时候,他们给递刀子。

    等到有人不想被杀,反抗了之后,又会转过身捅皇帝一刀子。

    说这群人忠君爱国吗?

    大多谈不上。

    可要说祸国殃民吗?

    又实在是太过极端。

    就抱着一本中庸和稀泥,还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即便挨打了也只当没有睡醒,挺过去就又是一天美好。

    现在,皇上的刀子将要砍到朱载坖的头上了。

    朱载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办法来避免。

    都说道理大过天。

    天若有想法都会大喊冤枉。

    道理只是道理,和他天有啥关系?

    “不说话?”

    嘉靖没有等到朱载坖的辩解。

    道理他都懂,可就是容不得旁人忤逆。

    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好了,朕现在要收回你的产业为皇家所有,你可有异议?”

    意思很明白,既然你不想给自己的父亲花银子,那么老父亲就化身为皇帝,亲自来拿。

    “有的。”

    忍了良久,朱载坖终于大着胆子抬头,梗着脖子说道。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就是有异议,也给朕憋回去,这不想听你的混账话,从现在开始,你们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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