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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不算大,也就20几平米,一张办工桌,一套茶几,一套红木沙发,西南角靠墙的位置还放了许多盆栽绿植。

    房间隔音极好,门一关,门外的嘈杂直接就被屏蔽了似的。

    与外面赌场中的嘈杂混乱相比,这个房间简直就是八星级酒店一样,安静舒适。

    此刻,办公桌前正站着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留着板寸,戴着大金链子,带着金丝眼镜,整了两条花臂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出头,精瘦精瘦的,却一身的腱子肉,给人一种精神小伙的即视感。

    男子右手握着毛笔,微微俯着身子,低着头竟然在悠闲地写着毛笔字。

    这诡异的混搭风,江澄都觉得狗血。

    江澄运转目力扫了一眼,那破字,就跟狗啃的似的。

    多看一眼都能反胃。

    不得不说,中年男子这书法水平,着实嚣张。

    大师看了也要流泪。

    徐菲也不管中年男人看没看她,直直地鞠了一躬。

    轻声道:“东哥,江澄来了!”

    这男人就是之前打电话给他的那个嚣张的男人?

    东哥只是抬头瞄了一眼江城,也不说话,继续写着毛笔字。

    江澄微微皱眉。

    这个东哥到底什么意思?

    想要说什么,却被王浩拦住了。

    良久,东哥深吸一口气,将毛笔搁在了边上的笔搁之上。

    眼中露出一抹满意的神采。

    感叹一声:“好字!好字啊!”

    江澄一头的黑线,这东哥,自我感觉挺良好啊!

    边上的徐菲赶忙上前拍马屁!

    “哎呀东哥!您这字真是笔走龙蛇,气吞山河啊!要不东哥,您把这副字送我?我回去一定好好请个老师傅裱起来,挂在我的床头!”

    看着徐菲这拍马屁的模样,江澄心里直犯恶心。

    他真想当面问徐菲一句,挂在床头,避邪吗?

    不怕半夜尿床吗?

    沉吟了片刻,江澄笑眯眯地对着东哥道:“东哥,我叫江澄,不知道我朋友现在在哪?”

    徐姐顿时皱眉冷喝道:“臭小子,你懂不懂规矩啊?东哥让你说话了吗?”

    江澄看着徐菲狗仗人势的模样,一肚子火。

    却不想这时候东哥却笑着摆了摆手:“欸~菲菲啊!跟你说了多少次,咱是文化人,说话要有涵养!”

    “是,是!东哥教训的是!”徐菲赶忙点头称是。

    东哥眯着眼似笑非笑看着江澄,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没一会儿,四五个壮汉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正抬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是林舟。

    此刻的林舟,脸上都破了大口子,一脸的血渍,

    两只手就这么直直下垂,已经脱臼了。

    也是有气无力,样子十分的狼狈。

    王浩看见林舟,正想上去查看伤情,却不想被江澄死死拽住。

    江澄冷冷望向东哥:“东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哥原本笑呵呵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那种感觉就仿佛从盛夏一下子掉到了三九寒冬。

    “什么意思?江澄,你还是第一个坑了我蜂门十万块的人,你挺勇敢啊!”

    江澄皱了皱眉:“东哥,之前的事确实是我不对,但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做事一人当,蜂门也得讲规矩不是?林舟只是个保镖,你没必要这么做吧?”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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