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就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只是看了眼筹码,江澄就被放进去了。

    一进门,一股酸爽的臭味扑面而来。

    江澄差点没吐了!

    又是烟味,又是臭脚丫子味,还有一股类似于硫化氢的味。

    那滋味相当的精彩。

    这是一个大厅。

    大厅的空间并不大,甚至局促的有些厉害。

    七八十平的空间前前后后,足足塞了七八张桌子。

    还好是那种八仙桌,要是那种专业的赌桌,估计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大厅另一面有一个出口,远远看着,是条走廊。

    走廊两边分别是十几个单独的房间。

    江澄运用透视仔细观察了下,那边是单独的赌区,应该是招待一些大客户的。

    不过江澄没有多看。

    大厅中每张桌面前都围满了人。

    吆喝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不少人都已经赌红了眼,面色蜡黄,毫无血色。

    黑眼圈深重的跟熊猫似的,头发黏腻蜷缩成一团,颓废的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

    不用问都知道熬了几个通宵了。

    江澄都担心这些家伙会不会猝死!

    看着这些几近病态的赌徒,江澄心中不禁开始反思。

    自己的赌石时是不是也是这种状态呢?

    如今已经不缺钱了,是不是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像认真学画画。

    或者弥补下当初的遗憾,把学历提升一下体验下大学生活,亦或是干些别的有意义的事?

    江澄忽然想起了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有这样一段话: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反正江澄觉得,他的人生并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挣钱,他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没一会儿,江澄就在一个炸金花的台子边上找到了正在奋战的钱朵。

    江澄走过去时,钱朵似乎刚输了一把,身前的筹码又少了三分之一。

    江澄一脑门的黑线。

    赶忙上去把钱朵一把拽了出来,没好气道:“我说你是来干啥的?赌钱的?”

    钱朵嘿嘿一笑,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嘿嘿!我这不是手痒了嘛!”

    江澄长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胡言呢?来了没有?”

    钱朵指了指一个玩21点的台子边一个精瘦的男人。

    “已经玩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手气格外的好,这一会儿已经赢了七八万了!”

    江澄眉头一皱:“这货不能赢了钱跑了吧?”

    “放心,赌鬼的心理你不懂,要是输了,还有可能及时收手,但要是赢了钱,脑袋里想的可就是赢更多!”钱朵给了江澄一个放心的眼神。

    江澄沉吟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啊!这么多台子,要怎么才能让胡言跟我赌啊?”

    如果刻意找胡言赌,他肯定会有戒心。

    搞不好不会跟他赌。

    最好让胡言主动找他赌。

    钱朵邪魅一笑:“这还不容易?如果他发现你是个超级无敌大棒槌,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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