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还有多久到?”

    “回禀公子,最多两日的功夫他们就会到了。”

    “老王爷那边怎么样了,今年的银两都运过去没有?”

    “还没有,听老王爷的意思,说是让再过一个月再送过去,这次至少要三万两黄金才够。老王爷让公子您稍微抓紧些,这是老王爷的家书。”

    说完,他恭敬的把密函递了上去。

    杨千寒看着手中的密函,一时间忍不住流泪,可是咸咸的泪水落到烧伤的脸颊上却让他疼得直抽抽。

    “行,本公子知道了。”

    “你把消息放出去,让那贱人知道,她肯定会想办法来救人。”

    “到时候我们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想到自己失去的伏牛山,和受到的苦,杨千寒暂时把仇恨咽下肚子,脖子憋得像烧红的铁块,只剩下完好无缺的牙齿露在外面。

    他的鼻子,被烧没了,只露出两个黑洞洞。

    整个人看起来既阴森又恐怖。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

    等到心腹一走。

    他的手重重地捶在石桌上,巨大的力气让石桌从中间裂开一道缝,他恨不得眼前的石桌就是季清浅那贱人,他要一拳,又一拳锤死她。

    紧接着那烙铁烫遍她的全身。

    削掉她的耳朵鼻子。

    剜掉她的眼睛。

    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千寒一边想,眼前出现他脑海里季清浅被折磨的画面,这让他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

    他的手掌开始流血,他却一点儿不在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血。

    眼底闪过一丝癫狂。

    .........

    入夜。

    今天晚上特别燥热。

    江休明一家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儿子,侄子,全都不见了。

    他也不敢声张,四处都找了找,却怎么都看不见踪影,每日早晨官差都要点名。

    要是这几个该死的小子偷跑了他可怎么办?

    要知道大商的律法是有连坐罪的。

    他们几个倒是逃跑了,连累他可要遭了大罪。

    江老汉一脸惨白,跌坐在草地上,脑袋一片空白,身子忍不住颤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氏刚烧好野菜过来,连喊了几声儿子的名字,可却没有人答应,她环顾一周,只发现自己的老头子坐在树下,躬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她疑惑地走上前,

    伸出手拍了拍老头的肩膀。

    “老头子,你怎么了,他们儿呢,小三子和狗蛋去哪里了?怎么我喊也不答应,你是不是叫他们去干活了,我可告诉你,天都黑了,可不许叫他们去干活.....”

    陈氏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意见,她最不喜欢老头子叫孩子们干活,自己坐在一旁当大爷。

    可当老头子转过身来,她震惊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原本刚毅的老头子此刻居然在哭?

    陈氏顿时变得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