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抢女人,明目张胆地觊觎我未婚妻,你很有勇气啊!”纪仁说着话,提起鞭子就抽,姿态嚣张,活像是嚣张的二世祖。

    “你奉谁的命?没有证据,屈打成招,待我日后出去,定要你付出十倍的代价。”羊兴怒吼着威胁道,自他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抽过鞭子。

    “啪~”

    回答羊兴的是又一鞭子,只见纪仁冷漠道:“你以为你还能出得去吗?你以为这大牢是什么地方啊?我既然把你关进来了,那你就一定出不去。”

    “大齐国法森严,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若是触犯国法,丞相怕是会第一个找你。”羊兴道。

    “没错,你说的有道理。可惜,我家师兄他只是我师兄,他管不了我。家师诸葛玉泉,诸葛家族长,可以将我师兄逐出诸葛家,你跟我说谁大?我又为什么要畏惧呢?而且有些事情,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最有数。当然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不会说的,没关系,等我严刑拷问了一番之后,你自然而然地也就会说了。”纪仁自顾自地说着,开始打开包袱,拨弄刑具,顺带给羊兴介绍。

    “说真的,动刑这事情吧,我还真不太熟练,只不过是用来对付你,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会,所以这三天,我特意去刑部大牢学了学,我跟你说说,什么叫做十大酷刑啊。就是可惜一些东西因为条件不足,所以我没法给你准备,像这个水银剥皮,我觉得就很合适,你知道吧……”

    听着纪仁的不断介绍,羊兴面部神情渐渐转为恐惧,他自幼出身富贵,哪里听过这些个酷刑,而若是旁人动手,他是半点不怕的,可是纪仁一个上来就抽他一鞭子的人,还有张景寿这个素来以无法无天闻名大齐的王爷一起来,由不得他不怕。

    以己度人,他想纪仁死,那么现在纪仁有机会了,肯定也想让他死。

    极度惊恐之下,羊兴厉声威吓道:“纪仁,你当我是什么身份?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对别人可以,但对我无效。若是此事被揭发,我羊家满门还有我大姨都不会放过你,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你以为经过了这件事之后,你羊家还有人能存在吗?至于你大姨,没错,很强,可是好像也就天王七重,而且不会领兵,不会军阵,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个江湖人物,我师兄若要杀她,反手可灭。真要说危害,还不如一个突破前的肃国公。”纪仁不屑道。

    “你敢?”羊兴怒声道。

    “你猜我敢不敢呢?你羊家实力不俗,但在诸葛家面前,算什么呢?而我就有胡作非为的权力。并且大家也会更相信诸葛家。当然了,其实我是个好人,因为本来我可以将这些刑罚用在你娘身上的,相对于你,其实你娘更容易松口一些,也更好对付。但你知道我这个人吧,心善,不忍心,所以还是对付你。感谢我吧。”纪仁看着羊兴,一张俊朗的脸庞在这阴森森的天牢氛围衬托下,变得狰狞而丑陋。

    “不准动我母亲。”羊兴面色惊变,失声吼道。

    “没动啊,现在不是动你吗?放心,只有你不开口,我才会去动你母亲。”纪仁道。

    “对嘛,我和老纪都是厚道人,一人做事一人当,那种把人家老母卖去窑子的事情,我们是做不出来的,虽然你娘确实还挺好看的。”张景寿道。

    “张景寿。”

    听到这里,羊兴更是顾不得身份,惊叫道。

    纪仁都侧目,扫了眼张景寿,果然在扮衣冠禽兽这方面,张景寿的天赋远在他之上啊,这话都说得出来,旋即看向羊兴道:“别叫了,以下犯上,大不敬。你要是想让你母亲好过,现在就换个姿势,让我爽一爽,爽完了,你再说出真相来,这样子,你母亲肯定好过。不然到时候,我把伤痕累累的你带到你母亲那里,其实效果也是一样的,毕竟你母亲爱你,不忍心的。”

    “好了,老纪,你废话有点多,直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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