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

    除非以后伱赌坊都关门了,那我们认了。

    看着三个人少年郎这般嚣张的模样,这管事面色抽搐,气得牙痒痒,却束手无策。

    尤其是张景寿,糜良和张敢也就罢了,虽然不能真的伤了,但赶出去还是可以的,可张景寿,正儿八经的皇子亲王,又是出了名的无赖,跟他动强,到时候直接跑到御书房告状这种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得罪不起啊。

    “赌坊自有赌坊的规矩,五弟,休要胡闹,你这般依仗亲王身份,欺压百姓,若是让父皇知道,定要惩戒于你。”

    就在管事左右为难之际,吴王的声音忽然响起。

    人群一阵骚动,吴王率众而来,目光直视张景寿,面色阴沉。

    今日蹴鞠,他本身没有当回事。

    虽然这个五弟也已经封王,但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没有人觉得他能成事,就如同他的法相一样,荒唐皇帝,落水而死。

    直到孙家的人压不住,上报消息,他才匆匆赶来。

    却发现已经损失上百万两银子。

    这可是上百万两啊。

    要是放在他手中,可以再组建一支精锐私兵,也可以给他解烦营的精兵可以换上全新盔甲,战力再迈上一个台阶,还可以招贤纳士,再拉拢一批朝臣。

    结果,竟然被明王一行赢了去。

    “我赢钱,就是欺压百姓,他们赢钱,就是理所当然。张十万,你越来越厚颜无耻了。”张景寿鄙夷道。

    “混账,你身为皇子,岂可这般冒犯兄长,全无伦理尊卑?学院先生就是这般教你的吗?”听到“张十万”这三个字,吴王顿时勃然大怒,周身灵力奔腾,面露煞气地看向一边的纪仁。

    都是这个罪魁祸首。

    自从那日之后,“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的话便传遍帝都的大街小巷,甚至还有了专门的顺口溜。

    只是到底还没有人真的敢在他面前这么说,没想到张景寿竟然当面说上一句“张十万”。

    “那自然有父皇和先生来管我,轮不到你。论长幼,是魏王兄最大,论尊贵,四哥才是太子储君,吴王兄非嫡非长,除了年岁比我大些之外,似乎也没哪里比我好。又或者哪一日吴王兄,真的登临大宝了,再来管束我。”张景寿针锋相对道。

    “混账。父皇尚在,又有太子,你却妄言大宝,是在诅咒父皇,离间孤与太子的兄弟之情吗?今日,孤要是再不替父皇管教你,怕日后更犯下滔天大罪,让我皇室蒙羞。”

    被张景寿说到非嫡非长的痛处,吴王恼羞成怒,抓住张景寿语病,悍然出手,周身灵力滚滚涌动,化作一件王袍虚影。

    人将境,真气化灵力,流星级时候,灵力外放,而到皓月境,可凝聚出法相的虚影衣袍。

    “怕你啊!”

    张景寿怒吼一声,周身银白色灵力涌动,他到底年岁尚幼,修为不如吴王,只到了流星境,但十六岁的年纪,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血气上头,哪里在乎打得过打不过?

    而明王亲信生怕明王不敌,立刻迎了上去,两人联手来并吴王,吴王面色一变,没想到他和明王过招,竟然还有人敢上来打他的?

    吴王身后的人见有人相帮吴王,当下一拥而上,而纪仁几个也不能坐视不理,也一拥而上,当下乱斗成一团。

    张敢、田直年纪最小,却冲得最凶,结果差点被被打得回不来,纪仁只好听挺身而出,护在他们两个面前,而看到纪仁,吴王身后不少是在学院中吃了纪仁亏的学子兄长,更是眼红,若说之前打张敢还有些留情,现在打纪仁,便是毫不留情。

    刹那之间,便有四个人将青年一拥而上,朝着纪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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