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司宁却跟没事人一样,一脸好奇地看向青桔。

    青桔下意识地又往人群里看了看,见司宁也看了过去,忙收回视线,支支吾吾回道。

    “就……就衣衫不整……”

    “看来是穿衣服了,那他躺在左边还是右边?”

    “右……右边……”

    司宁挑眉,“哦,看来只是躺着,什么都没做了?”

    “做……”青桔急着道,“做了……”

    司宁轻笑,将身子往前靠了靠,直直盯着青桔的眼睛。

    青桔心虚的不敢对视,垂头拧着衣角一处。

    司宁见着,又道,“那做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话,让青桔招架不住。

    到底没嫁过人,哪儿知道得那么细致?

    含糊其辞说了个大概,只说进屋看见男人在抱着司宁。

    司宁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陆老夫人。

    “母亲,您也听见了,这完全就是冤枉啊!”

    “冤枉?你和野男人都躺在一块了,哪儿冤枉了?”

    司宁不知道李絮棠和原主有什么恩怨,恨得这般咬牙切齿。

    双眸微眯走上前,在李絮棠不明所以的时候,抬手直接敲在了她的脑后。

    众人还没反应的时候,李絮棠已经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司宁,你要做什么?”陆老夫人气恼。

    司宁却人畜无害的一笑,“给母亲还原当时的一幕啊!”

    她说得理所应当,随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一个小厮,道。

    “你过来,装下奸夫!”

    “胡闹!”

    陆老夫人制止了一切,一张老脸阴沉至极,手中的拐杖狠狠往地上蹲了蹲,显示她此时的愤怒。

    沉寂在宅子里几十年,陆老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何时被人这般戏耍过?

    她看向司宁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司宁却不在意,语气轻松。

    “母亲,二嫂和男人躺在一起就是胡闹,那我和男人躺在一起就是通奸了?”

    “司宁,你是清醒的!”

    司宁轻笑,转身拿起一旁的水桶,都没犹豫直接一桶浇在了李絮棠的脸上。

    “这回她也醒了!”

    “你……”

    李絮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疯冲了上来。

    对付一群小厮,司宁可能费些力气,但一个深闺妇人……

    司宁一手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折,没断,却疼得李絮棠弯了腰。

    司宁不再似刚刚那般,神情严肃地同陆老夫人道。

    “母亲,我这么做,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我和男人躺在那里,未必就是我和他通奸,也有可能是我被冤枉的……”

    “情诗都从你屋中搜出来了,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下人们呈上一个盘子到了司宁面前,里面放着从她房中搜出来的情诗。

    每封情诗下面都落了款,单字一个宁。

    李絮棠顾不上疼痛,一脸疯癫的笑着。

    “司宁,人证你不认,物证你总该认吧?”

    打不过司宁不要紧,她有的是办法弄死司宁!

    陆老夫人也看向司宁,“司宁,这个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