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

    想到自己儿时曾被姜恬照顾过,萧子珏心中隐隐有些别扭。

    可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她要是不睡,萧子珏便也决定不睡了。

    两人都不睡,他心中还好受些。

    他吩咐姜恬:“多点一盏灯。”

    姜恬不知他要做何事,还是给点了。

    “你这边可有什么书?”

    姜恬想了想,把一个箱子打开:“这是你那时赐给我的。”

    都是他用过的旧书,被保存得依旧非常完整,萧子珏心中熨贴,对姜恬多了几分温和。

    “你不睡,我便也不睡了,我看书,你随意。”

    姜恬听他的语气,就知此事再无转圜,只能静静拿起没做完的针线,继续做了起来。

    两人一人看书,一人做针线,倒是也和谐。

    当萧子珏看完了一本书,抬头时却发现,姜恬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想着把她当做筏子,对她竟是一种连累。

    给她把外衫披好,萧子珏看了看时辰,出了门。

    今日是他与墨沉渊会面的日子。

    他本就没打算跟姜恬成就好事,又吩咐了手下拦着老夫人派来的人马,因此他有足够的自由出府。

    为了保险起见,一些重要情报,两人会在夜间相见。

    墨沉渊在那酒肆等了一刻钟。

    他继位不过两年,羽翼还未丰满到把整个朝堂握在掌心,自然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