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有汗。”那药催汗,此时墨沉渊身体极不爽利,“让他们给我烧水,我要洗澡。”

    姜恬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他:“你的病好了?”

    墨沉渊点头:“并无不舒服的地方。”

    姜恬不信,可他握着她的力气挺大的,不像是生病的人才有的。

    她只好吩咐下人多烧热水,洗澡可不能再着凉。

    洗过后,墨沉渊彻底活了过来。

    姜恬这次再试他的额头,他并未反抗。

    果然不烫了。

    墨沉渊神采飞扬:“我去喝完你给我煮的粥。”

    “你这身体壮得跟牛犊子似的。”

    吃完饭,姜恬忍不住赞叹道。

    满打满算就几个时辰,墨沉渊就病好了。

    被形容成牛犊子,墨沉渊眼神复杂:“你可以换个形容。”

    姜恬非不听:“牛犊子怎么了?百姓家若是有一头牛,那得当大爷供着。”

    磨了磨牙,墨沉渊把姜恬扑倒。

    “那我就让你尝尝牛犊子的厉害!”

    姜恬下意识挣扎:“你的病刚好——”

    墨沉渊吻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笑:“病好了,才有空折腾你。”

    接下来,姜恬就没空说话了。

    她确定墨沉渊的病完全好了。

    浑身酸到不想动,墨沉渊中途披着外衣,还喂了她一回水。

    一夜过后,他依旧神采奕奕。

    然而,胡闹了一夜的后果是,姜恬发烧了。

    第二日,墨沉渊一摸姜恬的额头滚烫,这才后悔,他连忙给姜恬穿好衣服,带着她去找大夫。

    大夫不知他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