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离开,然后跟她保持一些距离。看着周围茫茫白雪,我们骑在马上,在满是雪的草原上,我看着南方,许姐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浪漫,生命的美好,人生真的很神奇,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一个女人,在某天,我会出现在这里。

    晚上我们睡在炕上,屋里很暖和,那是一个通铺,许姐睡在我和朵儿中间,我们盖了一床大被子,后来许姐往我怀里蹭,我把她搂在怀里,她乖乖地在我怀里,她想我搂着她睡。再后来,她在我脖子处蹦来蹦去,像个小乖乖一样。我忍不住吻她,她跟我轻柔地亲吻起来。再后来,我没忍住,我太想她了,很温柔地跟她那样,她不敢发出声音来,浑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她也有这个记忆,跟以前差不多,很灵活,毕竟我们很多很多次这样。我幸福的要疯了,紧紧抱着她,后来她太敏感了,在我怀里犹如蛇一样翻滚着,而我被她很快也搞定了。我紧紧地抱着她,一直不动,后来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后,她看到我有些害羞,记得前天晚上我们的事,我跟她说:“我是你男朋友,知道吗?我们是恋人。昨天晚上那种事情呢,只能跟我的,知道吗?”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她就一刻都不想离开我,我带她从那个屯子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萨日娜阿姨说:“小枫,你好好疼月儿,月儿特好的,你对她好,她不会忘记的。”阿姨又落泪,我说:“阿姨,你放心,我会尽我所有能力,任何时候,都不会不管她,就算她一辈子这样,我也会把她照顾好,让她不受到任何伤害。”

    朵儿听着也落泪,我们依依不舍分别,许姐跟萨日娜阿姨拥抱,我们上了房车。

    接着,我带许姐去了美国。

    当时美国哈佛大学有个研究机构,神经学方面特别顶级的,他们在记忆恢复方面有了新的突破,从他们的论文来看,许姐这种情况,不会是永久性失忆。

    当我看到这个论文后,我特别开心,立刻带许姐去美国重新做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