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就不会呛水。

    毕竟不是有句话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黄安见到阮小七不怎么挣扎了,立刻拖着对方浮出水面。把对方丢到掷刀的小船上,自己也爬了上船。来不及找绳子捆绑,直接把他的肩关节给卸下。

    “哎呀,小七哥哥!”停在数十米开外的浪里蹿,小船上几个喽啰好整以暇地准备看戏,看自家头领如何捉住官军黄团练,却发现局面急转直下,反倒是自家头领被人活捉,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个慌了手脚,片刻后才知道划船过来救援,却已经晚了。

    “哈哈哈……蠢货…”黄安笑得猖狂,划船溜之大吉。可随后就笑不出来了,发出一声“我日”。因为左边密密麻麻的小船冲杀而来,至少不下百艘。相距不过百八十米米,能清晰地看到船上的人杀气腾腾。

    “黄安,把我兄弟留下!”气急败坏的吼声越发响亮。那是两条相貌与阮小七有几分相似的汉子吼叫。

    黄安咬牙切齿,可没气力逞口舌之利,而是卯足了劲拼命划船。向岸边逃窜,远处官兵队伍追去。少说数百喽啰,用屁股想也知道被追上的下场如何。

    好在他所在的小船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划船速度也很快。后面的队伍浩浩荡荡拼命追赶却追不上。

    尽管梁山泊逐步拉近距离,却晚了一步。

    官兵船队迅速靠岸,大口喘气的黄安也踏上了陆地。上了岸后,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船队松了口气。与在岸上等待的两百骑兵会合后,彻底安心。

    这下子终于安全了!

    要问一个小小的济州哪来这么多骑兵?

    这主要还是黄团练是个富户,家境殷实,又好面子。自掏腰包买来马匹武装兵卒,才有了这般规模的骑兵。之前又留在岸上,才有底气与强人谈判。

    黄安换上干爽的袍子,下令全体严阵以待。尽管他对骑兵作战不熟,却也知道要摆出锥形冲锋阵,又令左右两翼一部分人奔跑起来,随时准备冲锋。

    此刻晁盖率领众喽啰杀至岸边,看到官兵列阵,尤其是两百骑兵,梁山泊强人再勇猛也有些发怵。故而没有轻举妄动,推着官兵俘虏在前才上了岸。

    一个小喽啰用竹竿挑着白布迅速靠近,在十米开外大声呼喊:“哪位是黄团练?我家哥哥有话要说。”

    “我家团练相公说,天王晁盖和吴学究出来相见。”黄安吩咐小伙子王二狗出阵,冲着喽啰撂下话。喽啰迅速跑回岸边转告,又跑回来说没问题。

    黄安令人把刘唐,阮小七押到阵前,并用刀架在脖子上。他自己则是扛着朴刀,大步走向梁山众。

    而对面也有两人出列联袂走来。

    一个是身高八尺有余,身材魁梧,面庞黝黑的大汉。衣着华贵,拎着钢刀,想必是那托塔天王晁盖。

    另一个是七尺身高,白净面皮,三缕长髯的文人。一袭月白缎的长衫,气质儒雅,双眼有些狭长略显狡诈,一双眼珠滴溜溜乱转,却是智多星吴用。

    双方相隔七八米站定,彼此相互打量着。

    黄安身后不远,刘唐,阮小七正被人刀架在脖子上。被五花大绑堵住嘴,说不得话,瞪着双眼挣扎。

    “见过黄团练。”晁盖抱拳行礼,吴用这个秀才则是拍马屁,张嘴拜年话:“素闻黄团练胆气过人,英雄了得。今日一见,果真气宇轩昂,端地英雄……”

    “晁天王,吴学究,用不着这般恭维,把话说清楚就好。”黄安可不想跟强人说太多,开门见山。

    “两位,你们胆大包天,惹出天大祸端来。竟敢抢夺大名府梁世杰送给岳父老泰山的十万贯生辰纲。”

    晁盖听到这话,当即不服气的辩驳:“黄团练,这些尽是梁世杰那厮搜刮的民脂民膏,我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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