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心情格外的复杂。外面接连的呼喊声响起,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黄安手里拎着一个食盒,放在桌上打开,取出三份醒酒汤,汁水紫红,药香味清淡。这是用白茯苓,甘草,生姜,乌梅熬制。

    治疗酒醉后的头痛有奇效。

    黄安又不得不亲自来喂服,挨个把三姐妹搀扶起靠在床上,用小勺子喂着,看着女孩红扑扑的脸蛋,唉声叹气:“哎呀,怪不得人家都说君子虚伪。老子此刻就是那种想做坏事又瞻前顾后。趁着酒醉生米煮成熟饭,想来不会有什么。可这样未免趁人之危,你们多多少少有芥蒂……”

    的确,如黄安所说的这样,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其实也好女色。眼下三女酒醉是个好机会,直接最后一步,想必事后也能够轻易摆平。可他良心上过不去,没有将错就错来做坏事。

    就在“做了,我就是个禽兽,不做,连禽兽都不如”这种思绪之中,黄安给三女喂服了醒酒汤。随后收拾好勺碗食盒,站在床边,悠悠叹气。

    “罢了,你们意识不清醒,这样做不亚于小人行径。再说了,我答应过你们,长大了些再吃。成大事者,当光明正大,做事不能偷偷摸摸。娘子,睡吧,睡一觉,明天醒来,便没事。”

    说话间,黄安俯身挨个在姐妹额头上吻了一下,随手替她们把柔软的锦被盖好,吹灭了蜡烛,拎着桌上的食盒,撅着屁股,逃也似的跑掉了。没办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控制不了啊。

    就在咯吱一声房门被关上的时候。

    原本像是熟睡的杨氏三姐妹中的杨燕睁开眼,长吐了口气:“之前那死鬼摸得老娘差点叫出声来。看来,以后不能装醉,不然会被发现。”

    二姐杨燕的酒量是三姐妹之中最好的,另外两女有些酒力不支,她却是装的,意图保护姐妹。也有着想试探黄安的意思,关键时刻跳将出来。

    “好哇,二姐,你是装的?”突然,黑夜中又有声音传来。赫然是杨娟这个小丫头,之前被杨燕推搡给弄醒了,察觉到黄安这家伙也在还鬼鬼祟祟吓了一跳,意识也逐渐清醒,却故意没醒。

    然而,这还没完,杨莺有些迷糊的声音传来:“好啦,早点睡,头有点晕,以后可不能多喝。”

    “呀,大姐,你何时醒的?”

    “喝醒酒汤的时候,憋得好难受。”

    “你说黄安哥哥有没有识破我们?”

    “哼,那家伙做贼心虚,胡思乱想呢。”

    黑暗之中,三姐妹窃窃私语,不时又扑哧娇笑……

    再说黄安,可不知道杨氏三姐妹有人装醉抓他现形。模样狼狈地出了房间,在夜风中默念几遍“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这首坏人歌。总算压下心中的邪火,把食盒送到伙房,又去看了看阮小七,山士奇,武松,见他们不是喝了醒酒汤就是喝了药,已经睡下并无大碍。

    他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一番后,上床躺下,又在可惜错过大好机会之中,迷迷糊糊睡去。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天蒙蒙亮,“嘟嘟嘟”集结哨子声响起。

    昨天轮流被柴府设宴款待的亲兵队伍集结训练。焦挺,吕方领队,阮小七,山士奇呼呼大睡。可见这两人跟随时间短,没有养成良好习惯。

    黄安也早早地起床洗漱,到院子外舞枪弄棒,勤加苦练。不久后,杨氏姐妹人人一身劲装,来到院子体能训练,满脸茫然,仿佛对昨晚不知情。只是在看向黄安的时候,俏脸微微发红。

    明显为昨晚黄安服侍她们而羞赧。

    也就在众人训练的时候,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这位相公,可是济州兵马都监黄安黄相公当面?”

    黄安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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