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举起酒杯,朝他递了过去,“需要帮忙,说一声。”

    男人之间的友谊,都不需要多言语,一句话就能体现两人之间的感情。

    傅沉声一个晚上,兴致不太高,宋砚尘看出来了,于是问道。

    “有心事?”

    傅沉声靠在椅子背靠上,若有所思了会,问道:“怎么样算是喜欢一个人?”

    宋砚尘和傅沉声从大学就认识,关系铁得了解对方的过往,所以他知道傅沉声一直没谈恋爱,所以他问出这个问题,那就是遇到有喜欢的对象了。

    宋砚尘说出经验:“应该就是见不到时,会想吧!”

    说完,打趣问:“你这是遇到有喜欢的了?”

    傅沉声沉思片刻,说出感受,“也不算是,就是觉得跟她在床上,挺得劲的。”

    宋砚尘听到千年铁树都有性生活了,心头就很不爽,“这是在跟我炫耀?”

    傅沉声随后反应过来,笑了:“不是故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些年,没找女人,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你放心,一定帮沈今姒把这婚离了。”

    宋砚尘笑,两人举杯相碰。

    ……

    第二天是周六,姚长蕾趁这个空档,置办齐全所需的生活用品,便全天陪着姚长容。

    因为姚茂典并没有答复她,她能猜到,他一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她时刻防着姚茂典会过来抢人,所以寸步不离地陪着姚长容。

    同时,从星海疗养院调了一个护工过来,提前接触弟弟,待她上班的时候,才可以无缝衔接地照顾姚长容。

    周日,她接到傅建中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姚长蕾明白应该是离婚的事,所以,她二话不说,回傅家去了。

    回到傅家,傅建中把她喊进了书房,两人对面而坐,气氛平和。

    傅建中语重心长地说:“长蕾,你要离婚的事,老太太跟我们都说了,其实这事,怪阿泽,是他的不对,他也意识到了,他说,会向你道歉,你就原谅他一次。”

    姚长蕾挺意外,他们会是这个态度。

    但不管如何,她都不想再陷在这个畸形的婚姻了。

    她打算离婚后,带着弟弟离开,就算姚茂典不同意分户,那也没关系,他们走了就行。

    “爸,其实我跟傅泽声的婚姻,本来是一场错误,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也不是我喜欢的,当初联姻的目的,现在好像也没有了,两人就没必要硬凑一起。”

    傅建中眉宇微皱,“什么叫联姻的目的没有了,虽然,我下来了,但是还有阿泽在集团,也有能翻身的一天,你姚家需要的项目,我去老太太那儿求个情,也是能办到的。”

    姚长蕾听出来了,傅建中打着傅泽声能翻身夺回大权,真是异想天开。

    她沉吟片刻,说:“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傅泽声这种有勇无谋之人,是绝对不可能从傅沉声手中夺回傅氏的。”

    话很不好听,但傅建中知道,这个小儿子,真的是没有一点谋略,不过从姚长蕾口中听到这些话,对她越发刮目相看了。